石頭媽做了媽媽該做的事兒,可是卻拒絕了享受媽媽的權利,不願意接受衛燎提出的跟他們回京都療養的提議。
女人默默含淚,不想傾瀉的淚水落下來,男人低頭猛吃,心裏堵得有些難受,走的時候給她們留下了聯絡方式,一遍遍地囑托著照顧身體。
下山時,四個人和送行的兩老照了一張合影留念。
後來,這張照片,一直保存了很多年。
而衛燎和舒爽此行的收獲是,多了一個幹媽,一個幹媽媽。
沂蒙山,是個好地方,在這兒,保存著最純粹的人性,讓人能自然地回歸到最初的品行中去,尋到在城市的快節奏中迷失了的自我!
總之,她們的物質是貧乏的,但她們的精神是富有的。
回到京都後,一切又重新回到了既定的軌道。
一眨眼間,又是兩周過去了。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折騰後,衛燎又重新回到了警通大隊,記大過的處分經討論後取消了,而他的職務從原先的警通大隊長降到了副大隊長,他對處罰結果沒有異議,工作是他熱愛的,至於職務在這個時候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從沂蒙山回來後,他和舒爽再也沒有聯係過,有些東西發生了不能當著不存在,不過,他也再也沒有去找過任何一個女人,竟完全跟過去的生活劃清了界限。
這一點,到是讓人大跌眼鏡,就連他老爸衛司令都欣慰得眉開眼笑,覺得這小子終於想明白了。
這一日,是傳說中的光棍節。
下午二點,連翹抱著一大摞文件進了行政樓火哥的辦公室。
正襟危坐的男人注意力全集中在手裏的文件上,可是一看到她走近身邊,文件往邊兒上一放,將她撈過來就坐到了自個兒腿上。
如今在這辦公室搞曖昧,火鍋同誌是越玩越嫻熟了。
色中惡鬼!眼看某隻大手撩起衣服就爬到了身體裏摸索,連翹不由得腹誹了這麼一句。
然後,拍開他的手,就把文件遞到他麵前,“趕緊簽字兒,卜莫愁還等著我呢!”
其實,最近火哥工作夠忙的了,她每次來都糾結地發現,他桌麵上的文件從來就沒有鬆動過,隨時來看都有一種堆積如山的感受,不得不感歎,看領導也不是這麼好做的。
小兵有小兵的難處,領導有領導的難處。
正尋思間,突然覺得周圍氣壓有些不對勁兒,等他一抬眸,就看到男人那目光裏透出冷冰冰的視線來,恨不得把她凍住似的,要多慎人就有多慎人,那抿緊的唇裏說出來的話更加冷冽。
“連翹,你沒有話要對我說麼?”
多詭異啊,她怎麼著又惹到祖宗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