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乖巧又柔軟又聽話還濕潤得像水一般的女人,確對能讓男人徹底瘋狂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給吞到肚子裏,免得再放出來為害人間。
為民除害的思想迅速武裝到了大腦,別看邢烈火同誌平日裏都冷著臉裝活閻王爺的,可是真真兒到了床上,該溫柔該疼愛的時候還是絲毫不含糊的,肉麻的話也能說得溜溜的,粗糙的話當然就更順溜兒。
一男一女滾到了一堆兒,必須是風情萬種,邪氣叢生的!
做與不做,那愛都在那裏,不離不棄;愛與不愛,那做還得繼續,上癮沉迷。
試看,當邢大首長徹底化身為邢大流氓,那銳氣勢不可擋,天地間誰與爭鋒?
啊啊啊啊……
禽獸啊邢烈火,小禽獸啊翹妹妹……
潔白的雲朵在天上飛,搖擺的船兒在海裏遊。
當悶騷男遇見腹黑女,真槍實彈的時候,那就得看誰的段級更高了!
事畢!
邢爺溫香軟玉抱在懷,一手攬著女人,一手夾著煙卷兒,深深領略著事後一隻根,賽過活神仙的感覺,當然,這也是誰都懂的科學道理。
這會兒抱著女人的感覺,突然就覺得外間那些讓他焦頭爛額等著處理的公事兒,怎麼就那麼鬧心呢。
就倆人兒,朝看朝陽,晚看朝顏,夕陽西下,小橋流水嘩啦啦,多好啊?
紅顏,果然都是禍水。
而窩在她懷裏直喘氣兒的禍水也在悲催著,一時調皮嘴癢被收拾得服服貼貼之後,她終於得承認男人的戰鬥力終究是更強的,翻了老半天白眼兒,她窘迫得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真真兒是做孽啊,這男人還是個人麼?
禽獸啊禽獸,還是衣冠內的!
略略歇息片刻,看著男人把戰場都整理好了,她才起床收拾自個兒,等她穿好衣服出了休息室就看到火鍋同誌又英明神武地坐在辦公桌前,那春色得意馬蹄急的欠收拾樣子,真讓她說不出來的鬱悶。
憑啥他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憑啥她就得受苦受難?人間可還有公平啊,誰惹得禍必須誰來解決,哼……
“喂,卜處長要問我咋回事兒,我可怎麼交代?”
勾唇笑著把她拿來的文件給一一簽了,邢爺那得瑟的樣子像似了偷了腥還不認帳的貓,一臉兒的欠扁相。
“自行解決!”
沒有天理了!霍霍磨著牙,連翹真想揮起拳頭將他那張意氣風發的俊臉給打個稀巴爛。
不過麼,有點兒暴殄天物就是了……
一二三秒後她就清醒過來了,打不過啊打不過,清了清嗓子,她扯著嘴就笑了,慢吞吞地將散亂的頭發盤好,扣上帽子笑得忒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