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困在這兒挺好的。”
摸索著他的腦袋,連翹略微詫異:嘴裏揶揄道:“丫沒病吧?”
真心話換來神經病,邢爺怒了,“操的,你才有病!”
“你是爺!”連翹無語。
“爺想說。這兒多好,小天地,隻有你跟我,多好……沒有家族的責任,也沒有工作的壓力,我也不是誰的領導,不用承擔任何事情,隻是一個純粹的男人,你的男人。”
咳!
連翹心尖尖顫了顫,這男人的聲音本來就好看,被這安靜黑暗的環境一渲染,就更是打她心髒啊。
聲音入了心,她心裏就越發暖和了,剛才的浮動也就沉澱了下來。
想想也是,人生一輩子,既然無法避免發生這樣或那樣的意外,那麼就得樂觀的看待,困在這兒也不能出去,且當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吧。
可是……
皺著眉頭,她凝神望著麵前男人那看不清的輪廓,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臉貼上了他的臉,“但今兒是你的生日,咱還沒有吹蠟燭,沒有吃蛋糕……”
“傻啊!”抱緊了她,邢爺將她像個小蛤蟆似的趴在他懷裏,掰過她的腦袋來,唇認真地覆蓋她的唇,並不深入,隻是輕輕舔舐著,低低說:“最好的生日禮物我已經收過了。”
“沒有蠟燭,咋能照得亮未來的人生啊?”
噗,多酸的話,她不知道哪聽來的,可這會兒卻特別較真兒,她希望火哥未來一切都是平平順順的,哪怕是迷信她也信!
“乖,等等啊。”
摸索著,邢烈火將自己的手機,還有她的手機都掏了出來,同時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功能……
空蕩蕩的黑暗裏,兩簇微光顯得特別的晶瑩。
真好,終於能夠看到彼此的臉了。
勾唇甜甜的笑著,連翹直接就纏了上去,摟緊他的脖子,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嚴肅地說。
“邢烈火同誌,祝你生日快樂。”
黑眸微閃,邢爺吻上她的唇,一點一點地輕啄,一點一點的研磨,好半晌才將舌尖探了進去,未過多的流連便滑過頭去,含住她的耳垂,懲罰性的咬了咬,啞聲說:“換個稱呼。”
“火哥。”
“再換一個。”
“直接說你想聽啥吧?小心肝兒?小情兒?小愛愛?”
哈哈,說完她就樂了,覺得自個兒渾身的汗毛倒堅!
“小心肝兒,你該叫老公!”
“是,老公大人!生日快樂!”
連翹覺得這男人越發孩子氣兒了,但她卻不真和壽星過不去,邪惡的笑著,手往下滑環住他的腰……
“老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