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她更加狂亂地在他身上抓扯起來,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裏,不過,卻換來被惹急眼的男人一頓狠狠的收拾,意識飄浮間,她的聲音啞得像缺水的魚兒。
“別自以為是了,衛燎,以前姐不過覺得你條件還不錯……嗯……所以……嗯……”
衛大隊長拚著老命地拾掇著這個唱反調的女人:“再說一遍,還他媽敢否認?”
“說……一萬遍……還是……不喜歡……”
“今兒非得讓你喜歡不可。”
爭勇鬥狠的男人哪裏肯罷休,整個晚上發了狠似的,非得讓她承認自己的感情不可。
可,那是舒爽最後的自尊和尊嚴,怎麼能輕鬆的丟盔棄甲?哪怕在情欲的漩渦裏,哪怕在無邊的快感,她都絕對不可能承認這一點,因為這個男人是無心的,他要的僅僅隻是征服的樂趣,而不是傾心的相許。
直到,天空泛白……
男人終於抽身起來抱著她去洗澡,看著他俊朗的側顏,舒爽唇角噙著苦笑。
有一滴淚……
從眼角,緩緩滑落。
轉眼又到周末了。
這天,連翹一上班,就接到卜處長通知,全體機要處的幹部下午開會,誰都不準缺席。
女領導麼,事兒多,會兒多,大家都覺得挺正常的,她把一些文件資料抱到行政樓回來後,就幹著自己手裏的活計。
直到下午三點,才和同事一起了機要處的大公議室。
機要處這部門,人其實並不多,三十來號人吧,女人也不多,除了連翹不過兩三個,其餘全是清一色的男性同胞,由此可知,在紅刺這個地兒女人是多麼稀罕了。
從會議開始,卜處長就始終冷著那冰山臉,例行的交待著關於保密和精確之類的注意事項,然後才說到這次會議的主要內容。
原來,紅刺天蠍大隊原來的一名專職機要參謀轉業了,現在需要從機要處另外派遣一名。
在機要處沒有人不知道,紅刺特種部隊裏,凡是涉及到天蠍大隊的事兒,全是絕密中的絕密,除了那專職的機要參謀和邢烈火本人之外,就連卜處長都沒有權力接觸到那些絕密文件。
所以關於這個人選,那得慎之又慎,政審程序更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得清清楚楚,不是根正苗紅那是絕對不行的。
天蠍大隊在眾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個傳說,因為至今為止,沒有人真正見過天蠍大隊的人出沒。
會議室裏,除了連翹,齊刷刷地都舉手了。
連翹也不是不求上進,而是她原本就是火哥的機要參謀,就算有這政治覺悟,也沒這機會去的,這點兒她相當清楚。
點了點頭,卜處長又讓文書派發了一份名單。
看來這廝是早有準備的,幹嘛還多事兒讓人舉手,考驗革命的忠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