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無賴咋收拾得了你?你這種屬狗的女人,好男人治得了麼?”邢爺心情大好,說話越發欠抽。
“邢烈火!”手腳被他困住了,連翹除了嘴沒地兒,俯下腦袋報複式的又咬他。
“噝……小畜生,又咬,真他媽小狗變的。”
“咬你的人,喝你的血,啃你的骨頭!”連翹這一口咬得忒狠,咬完了抬起頭來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整一副惡人穀裏吃人那李大嘴兒的女版形象。
就隻差咧著嘴說,人肉真好吃了!
可是,在男人的眼裏,她那得逞後得意的微笑,那泛著媚勁兒的舔唇小動作……
豔,靡,魅,惑,簡直就是妖精中的極品。
絕非凡物也!
這一出鬧得啊,男人全是火兒在竄,摟住了她就死死地往那窄小的床上壓,捧著那小臉兒就是一頓不要命似的狂啃,喘著氣兒在她耳朵低啞地喃喃:“爺有根兒硬骨頭,要啃不?”
“咬,咬,咬死你個大變態!”
輕啐著他,連翹真想再咬他,可瞧著他脖子上那口清晰的牙印兒,又有些心軟了,將剛觸到他脖子的嘴慢慢地鬆開了。
“累了!”
“不咬了?”
“不咬了。”
暗歎一口氣,她老老實實地被他按著腦袋趴在了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
咚咚……
耳朵裏充斥著他狂烈的心跳,連翹的腦子突然有些抽得厲害了,那些原本不想說的話不受控製似的跟著就出了口。
“那天,我給你打電話了。”
“是嗎?!”微微一愣,邢爺略鬆了鬆手臂,將小女人抱到她比較舒服的位子,又重新摟緊了她,下巴就在她頭頂上磨蹭著,語氣裏情緒不明:“妮兒,我來晚了。”
“你……也不晚!”
吃軟不吃硬是連翹最典型的性格特征,慢騰騰地說著這話,她心裏突突地暗暗磨著牙鄙視自己,啥時候學會轉彎抹角了?
丫的,是問?還是不問?
哎喲,真特麼的麻煩!
算了,死活一口話說到底!把心一橫,她垂下眼瞼,用堪比蚊蟲的嗓音兒低低說:“……是個女人接的。”
說完,她抬起眼皮望他,心裏挺期待他答應的,可是男人微一沉吟後,輕“嗯”了一聲兒就算完事了。
“嗯什麼嗯?我說是個女人!”
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猛地湧上心來,刹那間左右了她的大腦,連翹有點不受控製般氣急敗壞地壓低嗓子吼了出來。
皺一皺眉,說著這事兒,男人似乎有點兒心煩意亂,猛地一巴掌輕輕拍在她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