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嚇死我了!”
“出息,咱倆名正言順的,你怕啥?”
“你以為我是你啊,臉皮兒厚?”找了塊兒幹爽的毛巾出來替他擦著頭發,連翹嘴裏叨叨著:“唉,這更深露重的,咱倆真能折騰。”
本來女人擦頭發是件兒挺享受的事兒,但這會兒邢爺可沒耐心等她把頭發擦幹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扯掉毛巾,反手摟抱著女人三兩步就走到那張單人床邊,將女人往上頭一丟。
“愛妃,更深露重,該給朕侍寢了。”
“豬。”
噘著嘴哼了哼,連翹往裏滾了滾,給他騰出一個位置來。
笑著搖了搖頭,邢爺對這張床實在無感,躺下去抱著她擠得緊緊得都怕掉下去,拍了拍她的屁股,忍不住抱怨,“太他媽窄了,實在不利於老子戰鬥水平的發揮。”
抱住他的脖子,連翹抬起手撥弄他壓根兒沒幹透的頭發,眉頭微蹙著,眼兒賊清亮。
“那還不趕緊滾蛋,回去睡你的豪華大床去?”
手臂從她脖子底下繞了過去,將嘟囔著嘴無比嬌憨的妞兒摟緊到懷裏,邢爺低下頭就從她那小臉兒開始,滑過眉,眼,唇,一寸一寸地慢慢吻起,嘴裏低低喟歎,“睡啥床都沒睡我妮兒舒服。”
“火哥,啥時候這麼嘴甜了?”被他吻得有些無力的女人,徹底地癱軟在他懷裏,細細地喘著氣。
“妮兒,要不要?”那低沉性感的聲音盅惑著女人的心神兒。
完了,完了!
實在難耐那酥麻入骨的瘙癢,連翹嬌喘籲籲,“要……”
看到她動情後的小表情,邢爺滿意地勾唇,該死的女人,害他這些天都沒睡個安穩覺,心裏刺撓得發澀了。
今兒,他非得好好拾掇她一番不可,低頭輕噙住她微張的小嘴兒,低啞著嗓子,“真乖,今晚爺好好疼你。”
“嗯……”
燈光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玩意兒,因為它能窺探到許多別人永遠也瞧不見的隱秘。
就連最細微末節的也不會錯過。
當窗外的日光泛白的時候,床上除了留下意亂情迷的痕跡外,還有兩個極致糾纏後相擁而眠的男女。
好幾天都沒曾睡好覺,又折騰了一晚上,鐵打的人兒也該累了。
連翹嬌小的身板兒始終縮在男人懷裏,而他的手臂就枕在她的脖頸下方,兩個人肌膚緊貼在一起,身體緊密相連而臥。
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她在生物鍾作用下醒了過來!
昨晚上睡得真暖和,真安心,唉,說來說去,還是覺得這懷抱真受用。
不知道是不是太困鈍了,太舒服了,意識朦朧間,她突然又覺得有點兒不太敢相信,昨兒晚上究竟是夢裏還是現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