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心裏知道是一回事兒,泛不泛酸又是另外一回事兒,誰讓她是一個女人呢?是個女人都會有小心眼兒的時候。
尤其是現在,當她越來越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感情時,就更加情不自禁地開始在乎一些普通小女人都會在意的東西了。
大概,這就是有情和沒情的區別吧。
在意與不在意,是那麼的明顯。
緊緊環住她的身體,他將小女人整個人地壓在辦公桌與自己的胸膛之間,將她放在中間賭得嚴嚴實實,動作挺流氓的,不過出口的話卻特別嚴肅。
“連翹,你不信我麼?”
嬌俏小臉一仰,連翹麵色帶笑地搖頭,“不信。”
死鴨子嘴倔是啥樣兒?就是她現在這模樣兒了!
其實她信,真信!
眸色一黯,環緊她的腰兒,邢爺托起她的後腦勺,在她唇上留下一串深淺不一的火熱之吻,過了半晌兒才抬頭,正色道:“等用不著的時候,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咳!
這爺們兒還真當真了,連翹默了。
“呀!”雙手緊抱住他的脖頸,她將自個兒的身體毫不保留地送到他的懷裏,咬牙切齒地嚷嚷,“邢烈火,姑娘這是逗你玩兒呢……你以為我真有這麼小家子氣麼,哪能真為這事兒跟你急?”
“我知道。”大手順著她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著,他臉上全是認真,“但我必須得跟你說清楚,誤會就不好了。”
嘿嘿直樂。
連翹覺得這樣的火哥真真兒的太讓人稀罕了,一是一,二是二,條條理理都得扯清楚,這種男人其實蠻好的,不容易沾上外麵的野花野草的麼,多讓人舒心和放心啊。
一念至此,她仰著腦袋就去啃他的唇,甜甜地哄她:“真乖,獎勵……唔……”
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反客為主直接將她堵了嘴。
唔唔地叫喚兩聲兒,她還能咋辦啊?真是一頭野狼王變的,無奈之下主權很快喪失,她除了乖乖認俘,別無它法。
男人的唇,很熾烈,男人的吻,很用力。
可是,唇貼著唇,他沒有深入,就是那麼熨貼著,磨蹭著,舔舐著,愛撫著,親吻著。
被他親得臉兒紅得通透,連翹心裏同樣也是愉悅的,唇角揚著一抹漂亮的弧度,待親嘴兒結束還意猶未盡似的舔了舔唇,嗤笑著湊近他的耳畔,有些霸道地嬌聲道:“邢烈火,你是我的。”
“嗯。”
“我一個人的。”半閉著眼兒望她,連翹再次重申。
“霸道的小東西!”死死將她摟緊在懷裏,邢烈火嘴裏輕聲斥責著,心裏卻越發的柔軟。
大男人了一輩子的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原本是屬於某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