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轉動間,她動人的嬌態,實實在在的取悅了男人。
邢爺那堅毅的唇角向上微彎的弧度越來越大了,周年冷冽的俊峻臉上,漾蕩著十二萬分盅惑人心的笑容。
“臉怎麼紅了?熱?”
微垂了眸子,又抬起來深深地望進他眼裏,連翹輕笑,“火哥,老實說啊,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不會笑的!”
這姑娘說話,向來都挺直接的。
邢烈火聽了卻斂了笑,皺了眉,拍了拍她的臉,嗤道:“我也是個普通男人,當然會笑!”
普通男人麼?不太普通吧?
伸出小手在他身上摸索著,逗弄著,連翹語氣裏全是揶揄:“真好,以前的你隻有下半身,現在終於有了上半身,完整了……”
“小畜生,啥意思!?”邢爺低下頭來尋著她的唇就咬。
“自個兒想!豬!”
俏嬌的咯咯聲響過,連翹樂嗬嗬地躲開他那狼吻,軟乎乎的身體在他霸道的狂吻中往他身上蹭著某點,笑了。
“知道了吧?”
“小東西,找死呢?”男人鐵鉗般的雙臂將她死死圈在懷裏。
在他那雄性陽剛味兒十足的包圍圈兒內,連翹挺認真的嬌聲笑道:“爺,但求一死!”
此地兒甚好,適合殺人拆骨埋屍!
邢爺忍不住失笑了片刻,又突然收起了笑容,狠狠地摟緊著她紮在懷裏,臉上全是類似於嚴肅的東西。
“連翹,打今兒起,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誰來我給誰急!”
那慎重的樣子,讓翹妹兒著實美了一把。
“帥氣!那你自己呢?”
邢爺微眯著眼,視線裏的女人粉澤的唇瓣輕吞,長發低垂著仰頭望他的樣子,在夕照裏美豔得不可方物……
但,失神未失誌,他立馬回答:“當然……不包括我。”
“啊!我靠……”
“哈哈——我必須隨便欺負啊!”
“我抗議!”翹妹兒揮拳就揍。
一把抓過她水蔥似白嫩的小拳頭,幾句玩笑將男人心底深處全部的柔軟都挑動了起來,像一座正在融化的冰山似的,怦怦直裂。
目光越發灼人,他難以自持地俯頭又吻住了她!
此時,天地間,天涯海角,唯有一吻。
都說男人在濃言蜜意時說得話最靠不住,那麼火鍋同誌呢?
很快,他便讓連翹見識到了他所謂不讓她受欺負的雷厲風行。
翌日。
兩個人從無名島回來後,他直接將送她到總部,然後自個兒就去了軍委。
知道他要去幹嘛,這讓坐在譯電室裏的連翹心肝兒猛跳啊,魂不守舍,那種心情特別的複雜。
一邊是幸福,一邊是沉重。
男人為了自個兒的事兒那麼認真,她不感動還是人麼,可是對於這種事兒,她卻半點兒也幫不上他的忙,想想覺得自個兒挺廢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