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不是烈士麼?
英雄還能是活的,可烈士卻隻能是死的,下意識地,連翹的腦子裏就莫名其妙的轉動著這個念頭。
她很想知道,可是火哥不願意說的話,她是問不出什麼結果來的。
關於這點兒,她深知。
歎了歎,她那受小言思想毒害的腦子又狗血的想到另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胸口不由得窒了窒,緊接著又問了:“那你告訴我,你當初娶我,是不是因為我是連安邦的女兒?”
“傻樣兒的,當然不是。”
這話兒他說的很堅定,她相信地點了點頭,又舊話重題,不要臉的曬笑:“那你對我是一見鍾情?”
“孔雀,你有那麼水靈麼?”
“那這麼問吧,你第一次見我,知道我是連安邦的女兒麼?”
“後來才知道的。”
撇了撇嘴,連翹索性直截了當地問,“調查我了?”
“算是吧!”
“丫還挺老實,那為什麼娶我?”
話題又被她繞回來了……
捏了捏她的臉兒,邢爺勾著唇角輕鬆地淡笑,“小丫頭,刨根問底呢?因為那天兒,老天給我托了一夢,說有一個鳳格命的女人,注定得是我老婆,這個回答滿意不?”
呃,鳳格,當初認識的時候她就隨便那麼一胡吹海侃的話,他還給記住了。
不得不說,火鍋同誌的記憶力蠻好的!
事實證明,在論駁這個問題上,終究還是邢爺計高一籌,道行高深……
話雖然是假的,可聽了卻蠻喜歡,自從喜歡上了他之後,她那點小神經質全都被調動起來了,思想越發矯情和異想天開了。
興許,興許真是注定的呢!她如是安慰自己。
要不然怎麼那麼巧就遇到了,那麼巧就喜歡上了,不是注定的又是什麼呢?
心窩裏緩緩蔓延著一種溫暖,將那顆本就不大的心澆灌得滿滿的,小臉兒略微垂下,緊緊貼在他壯實的胸膛上。
撲嗵,撲嗵……
那是他沉穩而有力的心跳聲,突然之間,她覺得世界又恢複了安寧和平,而她卻被安全感包圍著。
那麼,罷了,不問了吧,她願意相信這個男人,願意將一切都交由他去打理。
有他在,她什麼都不用操心了,多好啊!
親密地偎在他懷裏,腹誹了半天之後,翹妹兒那顆飽受思想摧殘的小心肝又有些不自信起來,抬起頭來,雙手挽住他的脖子就問。
“那麼我問你啊,不是因為喜歡我才娶的,你有沒有覺得虧得慌?”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