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就是夢麼!
每每想到死去的爸和在國外的媽,她心裏都會特別的犯堵,那些音容笑貌都還留在腦海裏,可歎,如今卻物是人已非。
可是憋著的那些話那些愁,她又不好向火哥提起。
畢竟,他的立場不同。而他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多得用海水都沒法兒衡量。
因此,在他麵前,她總是將自己調整到最好的狀態,不讓他再來操心自己。
日子就這麼飛快地流過。
轉眼之間,日曆翻到了這年的十二月,京都的天兒,已經徹底涼透了。
這一天,京都城裏下了第一場大雪。
臨近傍晚的時候,出差了三天連翹和邢烈火才趕到了景裏的家裏。
之前三天,火哥要去海邊的紅刺海訓基地檢查階段性訓練成果,他沒有食言,正如他倆之前約定的,他走到哪兒都帶著她去。
而她走到哪裏,都是一道亮麗的軍營風景線。
他和她這些日子的相處,羨煞了多少旁人?
實際上,這段時間,邢爺都快忙得腳不沾地兒了,各行各業都一樣,到了年底事情總會特別多,作為軍事機關的紅刺也同樣離不來這規則。
而作為紅刺的一把手,軍政指揮官,邢爺不僅事兒多,就連文件也忒多,整天各種報告,各種會議,各種驗收,見天兒的忙碌著。
尤其是這三天在海訓基地,忙得他都沒抽出空兒來好好疼媳婦兒。
所以,這天晚上,憋了三天兒的邢烈火同誌在床上格外的熱情,那炸油似的攻勢猛烈得如出欄的獵豹似的,瞪著赤紅的眼睛幾欲把身下的女人拆吃入腹。
幾次狂風暴雨一般的瘋狂肆虐下來,連翹有些承受不住這個男人太過旺盛的精力了,他那種每次占有都狠不得撕了她似的感受,讓她無助得像隻飄蕩在海上的船兒,而他就是那執漿的舵手。
在床這三尺地兒,這個男人似乎從來都沒有饜足的時候。
真真兒是甜蜜的折磨。
他似乎總是折騰不夠,高大的身體像條巨蟒似的纏著她就不放手,摟抱得緊緊的,她時不時覺得自個兒快要喘不過氣兒來了。
好不容易偏過頭去躲開他的吻,抬起手來尋到了他的臉頰,聲兒喃喃的,輕柔的,淺淺地喚他的名字。
“邢烈火——”
男人將她挪了挪身子,直到完全的納入自個兒懷裏。
“我在,寶貝。”
“嗯……”
“乖!”
吻一吻,低低細語,沉沉浮浮之間,又是纏綿的京都一夜。
次日醒來的時候,連翹還未睜開眼睛,首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