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真恨不得掐死精蟲上腦時候的他,這種時候,他就會特別特別的不講道理。
可是,她隻能無奈地直歎氣,在這一點上,她跟所有的女人是一樣,對於男人撒著嬌似的求歡,完全沒有半點兒的抵抗力。
終究,她對於這個男人是沒法抵抗的。
“你要怎樣?”
微仰著頭,她睜著水霧般的眸子仔細端詳著這臭男人發情時的模樣兒,老實說,火哥的帥絕對不單單隻是好看那麼簡單,除了完美的五官弧度,還在於他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無可比擬的氣質,或者說性感。
怦怦……
心頓時跳得很快,臉紅得通透,她看得有些癡迷了,完全沉醉在他帶著盅惑的眼睛裏。
幾乎是情不自禁地,她的小手就緩緩爬到了他結實的胸前,一寸一寸,慢慢地,慢慢地撫摸著他。
她摸得又賣力又動情,可指尖下的男人那罪可就受大發了,心底如有萬千螞蟻在搬家似的,在滑膩的十指觸摸下,他身上直冒雞皮疙瘩,呃,文藝點兒說就是顫栗著,顫栗著……
造孽!真是最甜蜜的折磨。
可這該死的小女人,明明自己身子不方便,還在他身上到處點火兒,這不明顯就為了拾掇他麼?
火兒啊,蹭蹭地衝!
這幾天她身上沒幹淨,為了避免自個兒受罪,他都沒有像往常似的裸睡,而是套了件睡衣在身上,可是這小丫頭似乎真就故意整他,滑膩膩的小手摸進了他的睡衣,一點一點慢慢往下,很快,就放在他睡褲的腰上……
離火源不過二寸,但這該死的小女人停住了。
多欠收拾的東西啊!
邢爺眸色暗得跟塊黑幕似的,渾身的獸血不斷地沸騰著上湧,熱血澆上了腦門兒,一身不甘失落的細胞們都在拚著命的叫囂。
他要。他很想要。
摟著她的大手越收越緊,他真的很想徹底禽獸,管那麼多幹嘛,上了再說,不過那是禽獸的聲音,他邢爺得珍惜她,憐惜她,再禽獸的思想也得被自個兒貶到角落裏當值去。
心髒狂跳之間,懷裏的小女人突然仰著頭就吻住了他的唇,而那隻小手迅速掀開褲腰,順勢往下接觸到了他瀕臨崩潰的地兒。
邢爺瞬間繃緊了。
赤紅的眼睛裏,火焰在迅速的燃燒,女人有些緊張,技巧什麼的更是談不上,可是即便如此,卻將他弄得呼吸粗重不堪起來。
舒服著……
卻也折磨著。
痛苦著……
卻又享受著。
總而言之,就是矛盾著。
不多一會,受不了折騰的他額際便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來,多悲催的邢爺啊!連翹這次來事兒的時間跨度特麼真長,已經一周了還沒幹淨,從那天晚上到現在,他覺著晚上抱著她睡覺壓根兒就是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