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越來越不老實,滿臉通紅的連翹趕緊按住他的手,同時也拚命控製住自己心裏燥熱的情浪,柔柔地湊到他耳邊,小聲哄著他:“好哥哥,不能在這兒,不能……這是汽車,前麵有人……”
邢爺何嚐又不知道?
俯下頭狠狠地又咬了她一口,才眷戀不舍地放開那對盈軟的飽滿,將她拉過來緊緊攬到懷裏,嘴唇貼到她的耳根兒。
“想死我了,想要你,妮妮,沒你,我真不行了……”
撫了撫自己滾燙的臉蛋,想到剛才兩個人就差點兒走火兒,連翹羞得想去遁地算了。
不過,再羞她還是實話實說了,“我也想。”
說完這句話,驀地,她感覺到腰上大力一緊,男人的聲音就從頭頂沉悶地響了起來。
“停車——”
前排的司機頓了頓,反應過來他的話,有些詫異地問,“首長,還沒有到給您安排下塌的酒店。”
“我知道,就旁邊停下。”
“哦。”
過了幾秒,汽車停了下來。
“你把車開走,明早接我!”
吩咐完,邢爺打開了車門兒,冷空氣滲入,可是,當連翹看清楚眼前原來是一個叫‘情人旅館’的地方時,突然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這男人,也不怕被人笑話,半路就急吼吼地跑了下來開房。
“喂,丟死人了!”
很顯然看出來了她的窘迫,邢爺伸手將小貓兒似的她摟進軍大衣裏,在步往裏走:“忍不住,老子等不及了。”
老實說,這種事還真有點兒不靠譜!
其實他倆分開的時間說來也不長,沒辦那事兒也不過就十幾天,可他覺得自己再不要她都快崩潰了,給他好一頓憋,在跟她發生關係之前,他一直不覺得自己是重欲的男人,就算有正常的衝動,也隨便就能壓得住火兒。
可是現在呢?整個中樞神經都完全被這女人給攪和亂了,如果不馬上將她就地正法,他絕對得饑渴而死。
瞧著他那副急切的模樣兒,連翹心裏暖和之餘又多了一層別扭。
滿腦子都是幹這事兒,他到底有幾分是因為喜歡她啊?
於是,索性停下了腳步,她微微撇嘴,“我發現你重視的根本就不是我這個人,說來說去就為了幹那事兒才來的……”
邢爺鬱結了,吻了吻她的臉,又用額頭蹭在她的額角上,磨蹭著,磨蹭著,耳鬢廝磨的曖昧裏,還帶著點兒討好,“乖乖,別折磨我了,不一樣麼?”
眨巴著眼,連翹低聲委屈的說,“我看出來了,你對我,就隻有那種想法,我那個沒完的時候你怎麼不來?一完了你就來了,二話不說就睡覺,敢情就為了辦事兒來的,是不是?究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