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怒了,有的人惱了,有的人笑了,有的人快要瘋了——
但是,被火哥安置在景裏的連翹,卻完全不知道外麵的動靜兒。
她這三天完全成了一個居家的小女人,吃,睡,玩,陪女兒,陪老公,索性就放空了自己的思緒,什麼也不去想,任由著大男人十足的他去折騰她的生活。
可是,這麼下來他卻越發感覺到自己的心沉淪得更深了,家庭似的溫馨相處,讓她對他的感情一天強似一天,一天深似一天。
同時,她也越來越了解這個男人了。
越了解,越覺得她爸爸的事兒奇怪,可是又琢磨不明白。
火哥是真真兒對她好的,他對她的好不是靠嘴說的,而是靠做的,當然,這個做的地兒不僅僅是指床上,而是對她和三七的照顧,簡直可以用無微不至,細微末節無處不管來形容。
他什麼都沒有問過她,包括她在M國的一切,包括跟她一起回來那個男人的身份,包括他倆之間有沒有感情牽絆,一句話他都沒有提。
單單這份包容與信任,就讓她特別特別的暖心,試問,有幾個男人做得到?
而對於她工作的事兒,他也隻是說不強求她,由她自個兒去決定,如果想在中醫領域發展,他絕對的支持。如果她還想回部隊也可以。大概是潛意識裏他不願意承認她的死亡吧,長達近六年的時候,她的軍藉一直在紅刺保留著,沒有注銷。
總而言之,他是想方設法兒的對她好。
老實說,他的工作其實真的挺忙,而他原本也不是一個特別會浪漫的男人,可是卻挖空心思的對待她,今天回來買一束花,明天回來買盒巧克力,如此種種,不一而舉。
現在全京都,誰都知道太子爺又回魂兒了,整天沒事往家趕,可家裏到底是藏了一個什麼樣的狐狸精,卻沒有人知道。
要說邢爺那真情灑灑,那千般恩愛,那萬般情濃,要是連翹還不感動,真的就太沒有天理了。
連翹她是個人,還是觸覺很靈敏的女人,哪怕她心裏還是放不下她爸爸的事兒,可是到底還是放鬆了許多,那種又有了依靠的感覺,一如六年前。
愛情,婚姻,生活,事業,她覺得如果沒有那個梗,她的人生真的可以稱得上是圓滿了。
唯一,唯一,讓她極度不爽的就是,她幾乎是被禁足了,因為火哥不允許她一個人出景裏。
她要去看爽妞兒,不許;她要去艾擎那兒拿行李,也不許;就連她幾次說想去看看小姨,也被他拒絕了,非得等他抽出空來陪著她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