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麼?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事兒怎麼來的還得怎麼去。
整整在工作室裏關了兩個小時之後,邢小久關掉了手機,沒有看一眼上麵那些多如牛毛的短信和未接來電,拿起了座機給助理木木打了一通電話,“通知各大媒體,下午兩點在帝豪大廈舉行記者招待會,我有重大私人信息要向媒體批露……另外,給我接京都市公證處。”
三十分鍾後,戴著鴨舌帽和一幅能遮去半邊臉的大墨鏡兒,邢小久悄悄走出了工作室,乘坐私人電梯下到了地下車庫。
整個過程,她隻對司機小王說了一句話。
“去京都市法醫醫院。”
與此同時,在景裏被弄得焦頭爛額的連翹,也是坐立不安。
這會兒網絡上,關於帝豪和小久的醜聞鬧得滿天飛,謠言更是傳得滿天飛。
她差點兒都快把火哥的電話給打爆了,奈何哪怕這邊兒十萬緊急,他那邊兒的軍務也重於私務,似乎也是什麼火落到腳背的事兒,他抓緊了時間,還是必須要今天下午才能回來。
正在這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一瞧是火哥的號碼,她鬆了一口氣兒靠在床上,發白的臉蛋兒終於有所好轉,“喂,火哥,你是不是回來了?”
“我半小時後起飛,估計下午二點左右到京都,小久怎麼回事兒?剛給她打手機關機了,也不在公司?”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男人的聲音依然沒有半絲慌亂,鎮定得讓連翹也受到了感染,放緩了語氣輕聲兒問,“我也不知道啊,這兩天她什麼也不肯說,要不然我現在過去看看?”
“不用,連翹,不要慌,等著我回來解決。”
不疾不徐的火哥無疑是女人的安魂石頭,連翹心裏又輕鬆了不少,也許是依賴慣了,沒有他在這幾天,又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她覺得自己半點兒都幫不上忙,跟個沒頭蒼蠅似的。
偏偏這種事兒,打又不能打,罵也不管用,讓隻能打和罵的她怎麼辦?
她,很糾結。
“寶貝,怎麼了?”
大概是聽她半天沒有講話,邢爺又擔心的追問了一問。
就你心態好,連翹歎著默了幾秒,想了想將疑惑說了出來,“火哥,我覺得這事兒不太單純,不像是突發事件,應該是有人蓄意搗鬼的。”
那端的男人聲音沉了沉,“我的小女人終於學聰明了。”
“咦,你那麼遠,怎麼知道的?”
似乎真的沒有太過擔憂,火哥說得很輕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去。”
“知道是誰幹的麼?”連翹悶聲問,恨不得掐死。
“嗯,乖,不要著急,等著我!”
火哥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安撫了她幾句就掛掉了。
有點兒茫然的看著電話,連翹地跟著重複了一句,“對,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