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歎一聲,邢爺唇角微抿,冷硬似舊,“他們兩人心裏的膈應太多了,勉強湊一塊兒也不行,看造化吧。”
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連翹,聽了他的話沉默不已,半眯著美眸觀察他的表情,總覺得這廝越看越狡詐。
“火哥,我怎麼看你不像個好東西呢?”
“小樣兒,想挨揍了?”黑眸微轉,邢爺的臉上帶著故意斂起的怒意,半是威脅半是暖的逗她,“現在乖乖親我一口,就饒你小命兒,要不然,今兒晚上你死定了。”
“殘忍的家夥,不理你!”連翹惡狠狠地瞪著他,完全不受他的威脅。
玩味地勾起她的下巴來,邢爺倏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老子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殘忍。”
連翹錯愕的臉色還沒回神,人已經被男人給一把撈起就去浴室洗白白了。
心裏哭啊,羊入狼口,免不了又得被他給吃幹抹淨了。
不甘心啊不甘心,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心裏的疑惑還沒有解開呢,這臭男人忒無賴了,於是乎她舉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反正他皮糙肉厚扛打經揍,用來練拳頭絕對比沙袋適合。
哪料,很快就被他將雙手給鉗製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劇烈掙紮已經被放到了洗浴台上,而正準備罵人的嘴就被男人火熱的唇給堵上了。
唔唔著說不了話都還是小事兒,他心裏那燎原的火兒很快就拔地而地,將她雙腳往上一折,整個人直接就成了魚肉,任由跟前兒的男人為所欲為。
“唔唔……唔……你……”
連翹畢竟還是連翹,一身兒功夫可不是白練的,氣運丹田,腦袋一偏,右手迅速出擊。
“拔根兒蘿卜!”
“操!壞心的小畜生,蘿卜是用來吃的,不是拔的!”
倒抽一口涼氣,邢爺立馬展開了猛烈的反攻擊,掰過她的腦袋來狠狠地吻住那張狡詐的小嘴兒。
咿咿呀呀唔唔說不明白後,半晌唇才離開……
“服不服氣,嗯,小東西?”
“不服!”翹妹兒被折騰得軟嘟嘟的小嘴兒倔強得不行。
“嘴硬!”又一次將嘴巴壓了過去,逗著糾著纏著她誘人的雙唇,野狼似的啃吻,不給她半絲兒的喘息機會。
上下夾擊之下,女人手腳倏軟,語不成語,句不成句,抗勢減弱,男人攻勢增強,狂野的雄性氣息排山倒海般波波襲來,動作熟練而又標準地占領了基地,開始了新一輪的垂直打擊。
浴室裏,潮聲四起,嗯哈不斷。
而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大雨磅礴,黑幕般的天際讓人心裏壓抑不堪,傾盆的雨點兒擊打的聲音比室內的水聲又大了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