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話說得!
連翹臉上倏地有點兒燒,眼角餘光掃了一眼餐桌上表情極度扭曲的眾人,繃不住麵兒了,拍了拍女兒的腦袋,“說完了就把弟弟帶上去玩遊戲,小孩子不許說這種話,惹人笑話!”
撇了撇嘴,三七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老媽幾秒,才輕哼了一聲:“說話不算數,長大鼻子,長鼻子!”
說完,不高興地過去拉了衛舒子就跑了!
等倆小孩兒走了,爽妞兒忍不住暴笑出來,“哎喲我這幹女兒,忒好玩了!話說,你倆究竟行不行啊?!”
“閉上鳥嘴,吃你的飯吧。”
連翹嗔怪的話剛說完,出去接電話的邢爺回來了。
陰沉著的黑臉,直接扭轉了天氣情況,將大家夥兒的熱情全給澆滅了,審視的視線全都落到他沉沉的俊臉上。
拉了拉他的手,連翹問:“剛才還好好的,這是咋樣?”
沒有回答她的話,邢爺幽暗的眸子沉了沉,深瞥了謝銘誠一眼,“銘誠,跟我到書房來。”
“是!”
謝銘誠半秒沒有猶豫,立馬放下碗筷,就起身跟在他後麵走了。
剩下的人麵麵相覷,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凝固了。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有一點兒卻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尤其是小久,心沉得沒邊兒了!
書房裏。
嚴肅的氣氛甚濃。
邢烈火穩穩地坐在真皮大椅上,一言不發地看著對麵的謝銘誠,冷峻黑沉的俊臉在燈光映射下,隱隱得帶著一絲絲的冷硬。
注視著他的凝重,謝銘成輕歎著說,“老大,有事兒說吧。”
跟了邢烈火這麼多年,他相當的了解他的情緒變化,自然也判斷得出他要說的事情與自己有關。
而謝大隊長這個人吧,除去了與邢小久那點兒感情上有些別扭外,凡是涉及到比較嚴肅的工作問題,他還是非常的鎮定和自信的男人。
淡淡的視線掃過他的臉,邢烈火思考了片刻後才開口,“銘誠,作為一個軍人應該如何?”
愣了愣,謝銘誠立馬起身站直了身體,“保家衛國,隨時做好為國捐軀的準備。”
抬起手向下按了按,示意他坐下來說話,邢爺臉上的神情越發琢磨不透,“答得非常好!老爺們兒頂天立地,隻有戰死的人,沒有屈服的魂……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去完成。”
見他說得謹慎,謝銘誠想也沒想就嚴肅地點頭,“老大請吩咐。”
用讚許的眼神兒看了看他,邢烈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有些沉靜,等他再抬起眼睛來時,沉了沉嗓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