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她的度剛剛好。
好得能將眼前這位領導風範十足的邢大爺給握牢了,他的嚴肅在她麵前壓根兒就屬於擺設,而在這會兒已經完全的徹底的自動的煙消雲散了,手下一使勁兒,便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他壓下腦袋來就狠狠地親吻起她來,眸底裏炙熱的火焰堪比盛夏的殘陽,在狂熱的焚燒著。
那情兒撩得,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好半晌兒,他似乎終於吻踏實了,喘著粗氣停了下來,瞧著她泛著紅潤的小臉蛋,又情不自禁地啄了啄那粉嫩豐潤的唇瓣,才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磁性的嗓聲低啞而暗沉。
“時間來不及了,寶貝,要不然就好好疼你一回。”
“你趕緊去忙吧……”小心肝兒也一樣跳得蠻歡實的翹妹子挪了挪身體,兩個從貼得太親密的身體讓男人的熱情太過清晰的映在了她的腦海裏,那硬實的觸感讓她不免有些情動,偏偏現在又不合適宜,那家夥,多撓撓人啊!
所以麼,避開為妙!
“嗯……”悶悶地答應著,邢爺似乎又掩飾性的輕咳了一聲兒,在她眉間落下一個吻,壓著嗓子小聲兒歎道,“媽的,我這樣子怎麼走?”
心裏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連翹不禁抿住了嘴幹笑了兩聲。
“自找的,誰讓你那麼流氓?”
他還流氓了?!
丫的這小東西,撩撥的他心燒火燎還敢裝無辜呢?
圈在她腰間的大手不由自主地往下一滑,邢爺出其不意的在她微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個結實的巴掌,低聲吼她,“不認帳的小東西,等這事兒完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連翹撇嘴。
這家夥現在也就是一個吼得厲害的主兒,除了床上那一畝三分地兒數他最得瑟,換了其它戰場,誰收拾誰還說不定呢。
於是腦袋在他胸口上狠撞了一下,她輕輕地“哼”了一聲,挑釁道,“來唄,誰怕誰?單挑還是群毆?”
噗!
關於這單挑還是群毆其實也是有說法兒的。
單挑的意思是指他一個人單挑她和三七娘倆兒,群毆的意思自然也就簡單了,是指她和三七娘倆群毆他一個。
反正都一個意思!
“操!拽得你!”低低爆了句粗,邢爺在她身上蹭了蹭,往身下一瞅,鬱結了,忍不住有些無奈地掀唇發悶,“……說說現在怎麼辦?我這都下不去了!”
瞧著他憋著勁兒的樣子,連翹樂了,“要不要我幫你?!”
喉結一陣滑動,聽了她這話,邢爺心裏那把火兒燒得可旺盛了,老實說,他真他媽想啊,就在這兒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可是猛地一抬腕看了看時間,心裏的火兒哪怕燒到了眉毛也得給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