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別斷章取義……”
眉梢微微一挑,邢爺徑直推開車門下來,攔腰一抱就將她給弄到車後座,仔細抱牢了,才吻了吻她的額頭,“連翹,咱倆是夫妻,有什麼膈應不要回避,要一起麵對。”
連翹鬱結了。
她明明就長了腦子,卻再一次在完全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就已經被男人給強行按在了懷裏。
他說話這功夫,已經從額頭吻到了臉,再吻到了唇……
直到自個兒的嘴唇再次被他給狠狠的蹂躪了一通後,她才口齒不清地恨恨道:“……我沒有什麼膈應的,本來這件事兒我也沒有怪你,我就想說我是個成年人了,火哥,我都是孩子她媽了!”
邢爺的眼裏滿都是血絲,一直都沒有睡覺的他顯得有些疲倦,將她攬在懷裏就疲軟地緊靠在椅背上,摟著她的力道還是十分的緊,樣子依舊魅力四射,但聲音卻有些啞:“在我心裏,你隻有一種身份,就是我老婆。”
嘴唇抽了抽,連翹臉蛋上滑過一抹難以窺探的神色來,然而半眯著眼睛靠在他胸前歎氣。
“怎麼不信呢?我真沒和你置氣,我隻是需要時間消化。”
她的心情,直接讓邢爺心裏微微一窒。
轉過頭來望了望車窗外不斷溜過的路標,他攬著她的腰身將她整個兒的轉過來麵對自己,然後再次深深地吻住了那兩片讓他思念了許久的唇,唇間喃喃低語。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寶貝兒,我不能放你離開我……”
無措地任由他撒著瘋兒,好半天等他吻夠了,連翹才憋出一句話來。
“你這個人太霸道了,從來不給我自己的……”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火哥兜兒裏的電話就又來了,盡管他隻是聽的多,說得少,但連翹還是隱隱聽出來了都是和謝銘誠的事兒有關的,於是乎,也跟著豎著耳朵認真地聽了起來。
對於謝隊,對於他和小久,她是打心眼兒的關心。
一個電話,再接一個電話,等他再次掛了電話安靜下來,她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謝隊那事兒,有消息了麼?”
雙眸一片深邃的陰沉,隻見他眼裏再次冷冽起來,微微眯的雙眼裏跳動著一團隱晦的戾氣,“有消息了,進入A國境內後,他所率的天蠍第一第二突擊隊,全殲了逃竄的東X恐怖份子,與M國三角洲特種部隊經過兩場遭遇戰後,被對方的支援部隊逼退進了A國北部的大沙漠裏……”
大沙漠,連翹一陣驚悚,心頓時怦怦直跳,急切地問,“這消息準確嗎?”
神色微微一動,邢爺頗有些不太自然的別過臉去,然而才沉聲說。
“準確,我們那邊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