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些信息很不明朗麼?
可是,謝銘誠這個憨貨哦!
人家姑娘口口聲聲家來家去的,都把話說給遞到嘴邊兒,他想了想,卻隻輕輕說了一個字。
“哦!”
這……太肝兒顫了!
“哦什麼哦?”小久姑娘該有多糾結啊?!
望著她嗔怪的神色,謝銘誠蠻老實地回答:“你媽媽是個勤勞樸質的女人!”
這還用說麼?!
可是聽到他這麼說,邢小久還是拋掉了心裏的小鬱結,有些感歎起自己的母親來:“要是我不學著做這些事兒,還不知道原來以前我媽那麼辛苦叱……可是,結果呢?我爸……哎,不提了……”
她家裏那些事兒,謝銘誠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見她臉上隱隱浮動的傷心和對以前美好家庭的懷念,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將握著她小手的那隻大手放開,轉而向上攬住了她的肩膀,一點一點的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
“我不會的,小久。”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說話從來不會用華麗的修飾詞,卻字字令小久姑娘動心不已。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我不會的’是什麼意思。
那意思正如他這個人一樣簡單,說明白點兒就是,他說他不會像她爸那樣,將她媽留在家裏,自己在外麵和別的女人生了一個孩子。
輕輕地將頭靠在他的胸口,她動作很輕柔很小心,就怕碰到了他的傷口。然而再細細地琢磨這個傻男人並不動聽的幾個字,心裏無比的感動。
似乎那顆孤單了許久的心,終於找到了停泊的岸一般,她的眼圈有些泛紅,但卻用開玩笑的話調侃說。
“謝銘誠,我這麼漂亮這麼能幹這麼聰明這麼可愛的女人肯跟著你,你要知足,懂不懂?要是還敢對別的女人有非分之想,老天都饒不過你!”
“我知足了!”
他說得同樣是老實話,能被一個姑娘,還是一個這麼好的姑娘愛了前前後後近九個年頭,他謝銘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心微微一動,邢小久仰起小臉兒,輕聲喃喃說:“謝銘誠,其實我也很知足!有了你之後,我覺得自己做什麼都開心了!”
同樣沒有特別動聽的話,卻令謝銘誠突然有些激動起來,不由得緊了緊摟著她腰肢的手臂。
“小久——”
沒有回答他,邢小久繼續自顧自地說:“謝銘誠,我覺得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有了你之後,我真的什麼都不怕!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不管再發生什麼事兒,咱們都不能再退縮了,好嗎!”
微微一頓後,謝銘誠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聲音低沉並不高亢,卻說得十分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