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著說沒事兒的意思挺簡單的,既然沒事兒,那咱該幹嘛繼續幹嘛好了,可這家夥是個悶騷貨,盡管心思想得要命,卻不想為難她半絲半毫,見她窘迫了,他也說不出口了。
現在該怎麼辦?
小久姑娘很糾結。
倆人兒的衣服都已經不整了,繼續或者是停止似乎都有些傻傻的。
沉默間,尷尬的氣氛便越積越濃,下一秒,她幾乎未加思索,騰地就直起了身來,盯著謝銘誠的眼睛,訕訕說:“我去……我去……那個……衛生間……”
慌亂之下就尿急,人之常性。
可是她這種逃避的方式實在太雷人,太傻冒了,話一說完,她自己臉先紅了,又羞又急之下,便開始語無倫次地辯解:“那個,我不是,不是……”
“我知道!”
謝銘誠的話也有些急,他知道什麼?
噗,小久姑娘自己也不知道要表達什麼,他哪裏能知道?
話又說回來,這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男女在一起,總會產生這種別別扭扭的情緒,你猜我猜大家猜——
咳!
隻見她嘴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被窘迫給逼得,幹脆轉過身去,打算下床逃生了。
然而,乍一轉身就感覺到腰上一緊。
是謝銘誠卻從背後抱住了她,他的聲音有些淩亂。
“小久,那個……對不起。”
被他這麼緊箍著,小久身體微微一僵不敢動彈了,緊張得連呼吸都差點兒停滯,也不知道他說的對不起是什麼意思,亂糟糟的思維裏更沒有辦法去分辯,隻能口隨心動。
“你,對不起我什麼啊!”
“剛才那事兒……我不好!”謝銘誠又緊了緊手臂,俯下頭來將自己的臉輕輕埋在她的脖頸之間。
抱著她,其實什麼也不幹他心裏也特滿足。
這麼思索著,他有些貪婪吸取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兒,他說不上來是什麼香,也沒見她用香水兒,但就覺得她特別特別的。
同樣的,這老實的孩子也是以他之口說他之心,不由得就輕輕喃喃出聲了。
“小久,你好香。”
大約這是謝銘誠說得最為煽情的一句話了。
小插曲似乎也就這麼過去了,心裏暗窒的女人軟了身子,兩個人摟抱得似乎更緊了。
情不自禁地,她就將自己更緊地依偎到了他的懷中。
可是,一轉念的激靈後,她又轉過了身來,小手順著他的胸膛便爬了上去,緩緩地將他的衣服撩開。
“謝銘誠,我看看你的傷口,不行我得叫醫生。”
“不看,絕對沒事,我向你保證。”
其實謝銘誠自己知道,傷口肯定有些崩了,但為了怕她難過,他幹脆隱忍不說,大老爺們兒,這點兒傷算什麼,過幾天不照樣兒的生龍活虎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