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衛司令員也沒好再多說什麼,暗暗地歎了口氣,徑直離開了!
恨恨地盯著他的背影,孟若珍強壓著心裏的委屈,懷著七上八下的忐忑心情進了書房,扶起哭得七零八落的潘碧,語氣裏全是悲傷。
“衛嬸,別哭了……你別這樣,你一哭,我也想哭了……”這是她最後的砝碼了,一定要好好對待。
淚水漣漣的望著麵前的女孩子,潘碧哭得特別的傷心,整張臉都哭紅了:“小珍啊!我是不是做錯了?……嗚……那個女人的心也忒狠了,她怎麼能把我孫子給抱走了呢,我……你說我現在……嗚……讓我怎麼辦啊,我想我孫子啊,我的衛舒子多乖啊……”
想到那個小屁孩兒,孟若珍一肚子的恨意,臉上卻帶著同病相憐似的委屈:“咱倆先別急啊,嬸兒,會有辦法的!”
對著自己這個‘未來婆婆’,她是一萬個溫順。
黯淡的臉色一亮,聽了她的話,潘碧猛地驚喜抬頭望她:“小珍啊,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孟若珍怎麼不知道她的心思呢?
不就想要孫子麼!
“嗬,衛舒子不是在上幼兒園了麼?那個女人也不能24小時看著不是?你是孩子的奶奶,你去幼兒園看孩子,誰還能攔得住你?”
一拍大腿,衛老媽精神立即就振奮了,“對啊,你真聰明,我怎麼沒想到呢?”
解放軍總醫院。
老實說,連翹受這傷本來就不重,再上這幾天的休養,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大礙了。
尤其是邢烈火同誌無微不至的伺候和關懷下,在雞湯,排骨湯,燕窩粥到各種稀奇古怪的補品的滋補下,她覺得臉上肉都厚了一層似的。
再加上,她本生就有較強的傷口複原能力。
現在,可以出院了。
臨走之前,她在等火哥來接她的時候,先去了謝銘誠的病房,一來是和他倆告別,二來也為了看看這位真正的重傷患者。
嘖嘖……
謝銘誠那病房,被小久姑娘給弄得,像個小家庭似的,又溫馨又舒適!
見他倆的氣色都不錯,尤其是謝大隊長,恢複得也挺快的。據說他這傷啊,用的是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品,最好的醫療設備,而且這些絕對都不是火哥特意關照的。
當然,也不是邢小久,因為她不能這麼說,她知道謝銘誠不喜歡她使用特權……
那麼,會是誰呢?
大家都沒有說,除了謝銘誠,其實邢家人都心知肚明。
除了邢老爺子,還能有誰呢?
雖然這期間他一次都沒有來看過謝銘誠,也從來都沒有向邢小久打聽過他倆的情況,但是小久天天在醫院和人家男人住在一塊兒,他心裏也是有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