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被蟲吃了!”拍了拍她的屁股,邢爺心裏樂了。
“我就是腦子被蟲吃了!”被他這麼一說,連翹一下來氣兒了。手臂攬緊了他的脖子往自己這邊兒狠狠一勾,然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移動了過去,直接騎在他的腰間,身子更是使勁在他身上蹭著。
“怎麼樣?氣死你,吃不著,吃不著!”
“是你吃不著吧?瞧你這饞勁兒!”話又說回來,邢爺的嘴,又何嚐不毒呢?!
“邢烈火,你嘴真毒——”
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地磨蹭著,邢爺也沒忘了打趣兒式的反駁:“作為毒舌女人的‘關門弟子’,我想不毒都難!”
關門弟子!
這四個字瞬間讓連翹臉紅不已,這男人現在的詞眼兒裏就沒有不帶色的。
看著他說這詞兒時那曖昧的表情,還有那眼睛裏迅速竄起來的兩簇熊熊火焰,連翹倏地撅起了嘴,抱緊他的腰,將自己的腦袋俯在他胸前,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你快說吧,我不逗你了!”
好吧,不是她不想逗了!而是怕再逗下去,遭殃的隻會是她自己!
皺了皺眉頭,男人寵溺地挑起她的下巴來,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深沉的眸色極快地閃爍了幾下,才沉著嗓子開口:“檢察院已經對易安然提起了公訴,估計就這兩天就要開庭了!”
“哦,然後呢?!”連翹也回盯著他。
“她拒不交待遠陽集團的任何情況,但是,在事實和證據麵前,她不得已承認了煤氣泄露案是她為泄私憤的個人行為,與邢子陽和遠陽集團無關!”
“啊?!”
盯著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邢爺才冷哼了一聲:“相當狡猾的女人!自己也不好受,也不想讓別人好受,保住了邢子陽,咱倆就不會好過!”
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連翹甕聲甕氣地說,“我剛才想問你的事,農貿市場那個事兒……有眉目了麼?”
“你認為會是誰?”
“想要害咱倆孩子的,難道不是卓雲熙?”
緩緩搖了搖頭,邢爺聲音有些飄:“連翹,邢子陽這個人,你一定要小心。那些個小痞子,好多都是學生,啥事兒都不知道,黃毛到是盜竊團夥的小頭目,但他一口咬定就是為了報複你擋了財路,操!”
聽他這麼一說,連翹那心髒猛地提了起來,覺得怎麼都落不到實處,總覺得咋就那麼不踏實呢?!
“火哥,他是你的堂弟啊,我肚子裏孩子,也是他侄子,怎麼會這樣?”
輕聲一笑,邢爺大手撈過他的腦子寵溺地揉了揉,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傻丫,你要真替我生個兒子,那可不又是邢家的長房嫡孫了,他可不就嫉妒我又要添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