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先伺候媳婦兒洗澡,再去部隊!”
說完,邢爺便直起身來要抱她起來。
“……”
肢體這麼一接觸,不太對勁兒的觸感讓連翹不由得撇了撇嘴,瀲灩的雙眼裏帶著極度的曖昧,她促狹的小眼神兒不經意地瞥過他浴袍上那一處頂得呈傘狀的弧型,笑著扁嘴搖頭。
“太危險了——”
“小色妞兒,望哪兒看呢?”邢爺笑著鉗住她細軟的腰肢,將她嬌柔的身體往上一提就抱了起來,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裏,歎息著將自己剛剛衝過涼水澡的身體緊貼了上去,灼熱的吻便落在了她的敏感的耳廓處,嗓音越發低沉。
“大師,救救弟子吧,弟子這廂紅塵凡念入腦成癡,想借木魚一用——”
大師,木魚!
咳!這男人又來了!
連翹心肝兒顫動得唇角又是狠狠一抽,拒絕的話還沒有來得及出口呢,不過也就片刻的功夫,就覺得這男人剛才還透著涼氣兒的身體怎麼又變得無比熱燙了起來?丫的,這家夥還故意在她身上一蹭一蹭地。
腦門兒上三道黑線,如雷電般劈過——
連翹小手撐在他胸前,嗔怨道:“討不討厭啊,邢烈火,丫混蛋腦子整天就想這事兒!”
見她嬌俏那小模樣兒,邢爺失笑不已,俯下頭去仔細看著自個兒懷裏的小女人,按耐不住地在她微微撅起的唇上偷了一個香。
“不逗你了,走吧,乖,爺伺候你洗澡去!你還別不樂意,說來說去,最受罪的還是老子。”
“是,獎勵你一個吻!”
連翹仰起頭就將一個熱辣辣的吻落在他臉頰上。
實話說來,她心裏還是蠻認同火哥這句話的,每次替她洗澡,這家夥就像是洗了個汗水澡。
想到這兒,她窩在他肩窩兒便一邊吃吃發笑一邊兒使勁兒點頭。
“乖!”
言行一致,行動迅速是邢爺做事的一貫風範,說話間,他已經準確無誤的將目標定位在了她單薄的睡衣上,沒幾下功夫,不過幾秒時間就將她給脫得清潔溜溜了。
眸色一黯,眼前的女人仿佛一道最鮮美的食品,無處不在引誘著他去品嚐。
喉嚨微微一滑,唇舌便落了下去。
一齧一快意,一勒一傷心。
自虐啊,丫的,這不是典型的沒事兒找罪受麼?
好一會兒,他實在是扛不住那股子勁兒了,才將小女人軟綿綿的身體抱進了浴室。
替自個兒女人洗澡,多新鮮多銷魂的詞兒啊!女人軟膩柔滑的身體在碧水波光的溫水間輕輕蕩漾著,那感覺,隻道是:芙蓉失新豔,蓮花落故妝,身如暖白玉,雕出軟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