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兒早上接到易安然死訊的時候,他卻大驚失色的矢口否認了昨兒晚上探過監。
目前,由於這個案件的特殊性,在法醫鑒定沒有出來以前,易紹天已經作為最大的嫌疑人,留置在了刑偵大隊,雖未正式逮捕,但人身自由卻受到了限製。
聽完他這些話,連翹心裏徹底震住了。
“你相信是他幹的?”
老實說,她真不信。這些年和易紹天接觸不多,她現在也不太了解那個男人,可是,表麵上看起來似乎他嫌疑最大,但實際上,他完全沒有作案的動機。
搖了搖頭,邢爺突然想到了最後一次見到易紹天的情形。
那天,他還特意提醒自己要注意保護連翹,小心邢子陽,結果當天連翹在農貿市場就差點兒出事兒。
何況,正如連翹所想,他同樣也想不出來易紹天有任何要殺易安然的理由。
他就事論事地說,“當然不信,不過,一切都得以證據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相較於火哥的忙碌,連翹的日子還是一如往常——閑得扯淡。
管管女兒,陪陪老太太,養養胎。
至今三七鬧騰得邢婉兩母女進了醫院後,柳眉並沒有再來景裏打掃了,而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實說,家裏天天出現這麼兩個禍害,其實也不是啥好事兒。
這樣也挺好!
而卓大美人兒的漂亮百合花還是一如既往的送來,連翹全都一一‘笑納’了,像個投了魚餌的漁翁,她現在就坐等收網之日。
閑啊,其實這都些是閑出來的事兒!
好在,離婚後的爽妞兒沒有了家庭的束縛後,來來去去地到是自由了許多。
在幼兒園接了衛舒子,她們娘倆兒現在總喜歡到景裏來玩一會兒,一方麵爽妞兒是為了讓衛舒子和三七玩,免得他有事沒事就嚷著要找他爸爸,鬧得她心煩意亂;另一方麵她也剛好陪連子嘮嘮嗑。
女人麼,不管大事小事兒,傾訴一下,心情總歸是會好一點的。
當然,對此,連翹同樣也是舉雙手歡迎的。
閑得發黴有朋來,不亦樂乎?
而這種時候,沈老太太總會親手做一些好吃又好看的點心或者零食的給孩子們備著,然後自個兒就笑眯眯地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看著倆孩子玩耍鬧騰,心情似乎也倍兒好。
從不多話,也從不管束。
這種閑適又善良的婆婆樣版,簡直讓舒爽不堪去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