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呼吸,再一次被這個男人給堵得亂了章法。
情欲這東西,不管男女,一旦嚐過滋味兒便會難以自拔,時時回味著再來一盤兒,謝大隊長當然也不會例外。
隻不過,他既然是帶著欲望的吻,也並不十分急切,反而極有耐心地溫柔地吻她。
那吻,又有點不像是吻,更像是在品嚐一種特別好吃的食物。
又溫柔,又纏綿,又憐惜,這對他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爺們兒來說,如果不是疼愛到了極點,又如何能克製住自己原本粗糙的性格。
不知不覺中,劇情究竟是怎樣發展的誰也說不清楚。
不過一會兒功夫,後背觸到蠻硬的板床,她再次被男人壓在了那張床上,而他鋼鐵板似的身體緊貼在身上,讓她心裏慌亂不已,微驚之後清醒了過來,低低輕喚了他兩聲。
“謝銘誠,謝銘誠!”
聲兒,有點顫。
不止是聲,還有身體,也有些發顫,身體的疼痛適時的提醒了她,現在這事兒絕對不行。至少得等她緩過那股子痛勁兒來,於是,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紅著臉拒絕了。
“不要了,謝銘誠……”
她怕,真心害怕。雖然昨晚上後來的過程也很美很甜,可是她不敢去想那種如同被鋒利的刀子劈開的痛感,一想到就忍不住心生恐懼。這男人不僅僅塊頭大,哪兒都大,初初被他占據時那種感覺。
四個字形容,說不出來。
感受到她的緊張和輕顫,謝大隊長的嘴唇才微微離開了她的脖子,抬起頭來注視著她,擰著的眉頭將他話裏的嚴肅刻畫得尤為深刻。
“別怕,我不碰你。疼得厲害嗎?來讓我瞧瞧,不行得帶你去看醫生。”
“謝銘誠!”
嗷,天訥!
羞紅了臉瞪他一眼,邢小久使勁兒搖著頭,心髒毫無章法地怦怦直跳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這種事兒,怎麼看醫生?
她又怎麼好意思讓他看啊!
見狀,謝銘誠一臉的凝重,固執得又傻氣又可愛。
“別強啊,我不看看不放心。”
他記得她的眼淚,更記得是多麼艱難才得到她的,那樣的撕裂,她肯定是受傷了。現在想想,他忍不住自責,自己真是又沒有經驗,又蠢又笨,昨晚上就應該趁她睡著了檢查一下的。
說完,按著她的手腕,他掀開她的裙子就要拉扒她的小內。
咽了口唾沫,邢小久想出口的話被他的動作給堵了回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死死按著他放在腰上的手,死活也不讓扒拉。
雖然他倆發生過那種關係,可是畢竟才第一次,現在大白天的,要讓她將自己都沒瞧過的地方,暴露在男人的麵前,不如拿把刀把她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