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這事兒,衛大少爺幹得最在行。
“是在說正事兒啊,妞兒,要不要我集合一下隊伍,給舒大記者來一個正式的歡迎儀式?”
“別起膩啊,少跟我貧!”爽妞兒抬手狠狠拍他的手,一本正經的瞪他。
可是,被他大手不斷摩挲腰部帶來的身子微傾,還有嬌軟的聲音裏帶著的那點兒小小的顫抖,都沒有能逃得過去衛大隊長的眼睛。
他了解她,正如她了解他。
查覺到她的反應,男人的黑眸裏頓時湧上了如同漩渦一般能吸人魂魄的曖昧笑意來。衛大隊長向來是懂得如何勾搭女人的。
輕聲兒一笑之後,他近乎無恥地納她入懷,深深禁錮。
“倔啥呢?好不容易見麵,多不容易啊!這要換到了真正的戰爭時期,今兒咱倆見著了,明兒能不能見麵都不知道,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會兒話麼?”
聽了他的話,其實舒爽心裏挺不好受的,但嘴還死強著。
“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衛燎嗤笑一聲兒,手掌按住了她的腰往自個兒硬實的胸口上湊緊,俯下頭嗬著氣兒在她耳朵邊兒調戲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倆不止百日吧,日了成千上萬次都有了……”
“我呸,你個死不要臉的衛……”瞪起大眼珠子,舒爽扭過腰去就推他。
可是,一抬頭,迎上他那雙近乎癡纏的目光時——
唇兒微微一顫,輕輕蠕動了一下,她到底還是沒有說出聲來。
因為,麵前的男人,是衛燎,他對她而言,到底是不一樣的。
“妞兒,什麼都別說……”
電光火石的一秒後,她的唇和她的話都便被男人含進了那張望求的嘴裏。緊接著,男人靈巧的舌尖幾乎沒有費什麼工夫便利索地頂開了她的唇齒,拖出她滑膩的小舌來,使勁兒吮在了嘴裏。
對付舒爽,衛燎至少有一百八十種手段。
狂烈的激吻將暴雨後的空氣滲入了她的嘴裏,她輕啜著快要不能呼吸,覺得自己像是要被這個男人給吃下肚子去似的。而他,粗粗地喘息著大力地啃噬著她,那動情汲取的樣子,如同一隻不知饜足不知疲憊的山間怪獸,非得靠她才能存活下去似的動情。
她,又如何會是縱橫情場的衛大隊長的對手?
指若遊龍,身若驚鴻,在她來不急思索和分辨之間,男人已經將她柔軟的身體狠狠地壓製在了老硬老硬的那張綠色行軍床上,身體牢牢地禁錮著她,大手直接熟練的挑開了她身上軍襯衣的扣子。
他的眼神兒,帶著燒灼般的熱度,比起能煮熟雞蛋的太陽能還要狂熱幾分,而凶猛的男性怪物更是囂張地貼緊了她微微顫栗的身體。
九月的天兒,軍用帳篷裏,一點兒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