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想說,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不會傷到我的。”
說完間,連翹倏地勾下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喉結一陣滑動,痙攣似的一顫,他激動地回吻上她的唇,細細碎碎地不停吻她。
舌纏著舌,唇吸著唇,久違而激烈的擁吻,似乎連空氣裏的氧氣都被耗盡了。
一邊瘋狂地熱吻,一邊兒訴說著這幾個月來彼此的念想。溫言軟語,耳鬢廝磨之間,邢爺將溫柔和勇猛的度,掌握得十分的好。好到連翹隻需要安心的閉著眼享受著他帶來的溫存和暈眩就行。
男人和女人之間,也這就種時刻,最能感受到彼此完全的擁有感,全部的擁有感。
情到深處,他憐惜又寵溺地一遍一遍喚著她的名字,激動的俊臉上,雙眸被染上濃濃的帶著魔力般的魅惑,眼眶赤紅著,喟歎地喚:“……妮兒,為了你,什麼都值得……”
又是這句話……
不過,連翹此時聽來,就是很普通的一句愛語情意罷了。
“火哥,為了你,我也什麼都值得。”
“乖,一起,值得……”他低頭吮住她白軟的耳珠,輕輕在她耳邊訴說著,訴說著她幽香般的身體究竟帶給他的是什麼樣的快樂,一點一點全都說給她聽。
從軟軟的情話,到癲狂的瘋話,他雖然始終顧及著她懷了孩子在努力克製,但嘴裏冒出來的話卻是毫無保留的。
很羞人!
粗俗又直白,完全就是邢烈火式的表達方式。
這個男人啊,床下有時候還像個君子,上了床就隻能說是個禽獸了。
事後,邢爺竟然沒有半點兒疲憊,牢牢的禁錮著她,意猶未盡地用手指替她疏理著頭發,用唇噙著她肉肉的耳+根子,迷戀地親吻著她,似乎特別貪戀著彼此擁有的感覺。
其實愛人之間,有的時候,不僅僅是身體需要。
準確說來,更多的是心理的需要。
撅著被他吻得紅潤潤的嘴唇,連翹突然想起那事兒,拽著他的胳膊不依地搖晃,“喂,你剛才說的東西呢?給我,快給我?”
邢爺笑了,拍她的屁股,“小饞貓,剛剛吃飽了,現在又要啊?”
“我要的是禮物。”連翹喜歡在他麵前撒嬌,身體貼上去就啃他的鼻尖。
無奈地笑著,邢爺反捏她的鼻尖,“等著啊。”
抽身出來,他光著健碩而結實的身子走到沙發邊兒,撈起他今兒回來時拽著的包兒。
“自個兒打開看。”
連翹嘻嘻笑著瞥了瞥他,愉快地打開了包兒,取出裏麵的東西來。
沒有女人不喜歡男人送的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