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放屁!是你沒有機會做,還是你不敢做,想拖延時間?”男人陰冷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狠戾的慍色。
突然,他一把揪住劉柔的手腕,手上力道慢慢加大,陰冷地說:“嗬……你以為我信?婦產科副主任的女兒,搞點兒小名堂,做點兒小把戲簡直就是輕而易舉……警告你,識趣點兒。仔細想明白,現在既使你不幫我,也沒有辦法了。你剛才看見沒有,邢小久一通電話就能讓你明兒回部隊就喂豬,你除了配合我,別無選擇!”
原來,他讓她今兒演這麼一出,就是為了逼她與他們對立?
劉柔死死咬著下唇,掙紮起來,可是他拽得太緊,她的手怎麼都掙脫不開。
毫無辦法!
哭喪著臉,她最後隻能低低罵。
“你,真卑鄙!”
冷哼一聲,男人聲音更冷:“不是我卑鄙,是你太賤!要不是你迷戀謝銘誠,我又怎麼會有機會?要不是你沒節操,隨便一個男人就能上,我又怎麼能拍下那些激情又OPEN的重口錄相?”
聞言,劉柔手指緊揪著自己的裙擺,骨關節都發了白,樣子看著可憐又孱弱。
她該怎麼辦啊!
麵前的這個男人她根本不認識,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天兒在天鷹大隊的歡送會上,她企圖勾引謝銘誠未遂,心裏癢癢得不爽,然後就跑去泡夜店,喝多了酒之後,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也記不住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卻是在一間酒店的雙人床上醒來的。
當時,這個邪惡的男人,就慵懶地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那盤兒錄相,錄相裏,是她和三個男人在這間屋子裏淫蕩的糾纏,那叫喚聲震天……而且,他還知道她的一切底細,知道她的工作單位,知道她媽媽是婦幼院婦產科的副主任,更主要的是,他知道太子爺的老婆在她媽媽醫生孕檢。
她當時差點兒氣瘋了。
沒用,怎麼哭怎麼求都沒有用,這個男人竟然要她對那個女人和胎兒動手腳。
雖然她在部隊是呆在文工團,但軍內的人誰不知道邢烈火是什麼樣的男人?借她五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害他老婆孩子啊?但自己的把柄在這個男人手裏,他的要脅她又不能不顧。
左右都是懸崖,她究竟該跳哪一邊?
在男人陰冷的目光注視下,她壯著膽子說,“你再多跟我點兒時間,你知道這種事兒也不是那麼好辦的!”
冷冷地訕笑一聲,男人的目光陰戾一閃,忽地抬手捏緊了她的下巴,緩緩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