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一歎,她順從地點了點頭,隨口問:“部隊不是在搞特種兵大比武麼?你明兒不去,這事兒怎麼辦?”
邢爺沉默了一下,說:“大比武的事兒,我都交給冷梟了,這些天休息一下。”
連翹愣了愣,沒有說話。
是不是他的眼睛情況已經很不好了?
不由自主的,她哆嗦了一下。
火哥感覺到了,摟了她一把:“你怎麼了?抖什麼?”
“沒……我……”想了想,連翹笑著往歪了說:“每次我聽到冷梟的名字,就想到他那張臉,還有天蠍戰隊那些恐怖的傳說……”
輕笑著抱緊了他,這話邢爺聽她說過,也便信了,轉而單刀直入地問。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麼,你怕冷梟?!”
“呃……也沒有,就是不知道一個人為什麼會那麼可怕!”
嗬嗬笑了兩聲,邢爺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莫名其妙又將話題扯了老遠。
“連翹,你想知道卓雲熙去哪兒了麼?”
廢話不是?
自從卓家倒台以來,卓父退居二組,卓兄被捕,連翹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過關於卓雲熙的消息了。
乍然在火哥嘴裏聽到,便想起她惡毒的想害自己孩子那些伎倆來。
不由得咬了咬牙。
雖然她明知道火哥是不會放過她的,還有非常好奇,卓雲熙究竟怎麼樣了。
於是乎,她飛快地搖了搖頭。
想了想,才想起黑暗裏他瞧不見她的搖頭,又補充了一句。
“我就是想知道啊,都好奇死了,快點兒告訴我。”
邢爺斂了斂神,正色說:“案子是冷梟派人審訊的,審訊結束後,我直接就把她交給他了,約摸還在天蠍吃苦頭呢。”
約摸還在?天蠍!
“火哥,你準備把她怎麼處理啊?”老實說,這才是連翹比較關心的問題,畢竟那個女人也是他的一支桃花麼,雖然含含從花枝兒上冒芽就被她掐死了。
說起卓雲熙,男人冷了語氣,聲音也變得硬邦邦的,沒有半點兒溫度了。
“本來我是想親自處理她的,但是那女人作惡太多,得罪過冷梟,順手人性,我就把人給她了……嗬,到了天蠍那地方,可比栽在我手裏慘多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冷梟,卓雲熙?
這麼八卦江湖的大事兒,連翹有點兒小興趣了:“他們有過節?能什麼過節啊,我瞧著,是不是因愛生恨啊?”
噗哧。
黑暗裏,傳來火哥忍俊不禁地笑聲,大巴掌拍在她後腦勺——
“怎麼可能啊!?看來三七說得沒有錯兒,你的小言看得太多了,想象力忒豐富。”
連翹糾結了:“那是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