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一下連翹兩個多月的‘長月子’,別看她整天呆醫院,但還真心沒閑著。就在身體稍微複原以後,她便不顧火哥同誌的阻攔,差人將她放置在景裏的那些寶貝醫書搬了過來。
在這個期間,周益也定期來給火哥做保守治療,兩個人對治療方案進行過多次磋商,但是卻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從周益口中她還知道,在這之前,他已經聯係過國內外的眼科專家進行過會診。最後,專家們的看法基本和他保持一致,想要根治不可能,隻有保守治療,至於哪個時候會徹底失明,會不會徹底失明,誰也說不清。
隻有,看造化了。
她研究出來的藥方拿給周益一一調配過,完全沒有效果,幾乎能夠想到的辦法都試過了,她還背著火哥偷偷讓周益多次抽取她的血液進行化驗和分析。
但是,分析結果非常不幸,她跟普通人一樣,不僅和香妃沒半毛錢的關係,甚至她身上沒有半點兒異常。
一時半會兒的,治療完全陷入僵局,沒有半點兒進展。
不過,火哥說她身上香味兒的莫名其妙消失,到是給她提了一個醒兒。後來她仔細琢磨過,這事兒極有可能與邢子陽在她身上注射的名為‘致命誘惑’的藥物有關。
某一天,她也曾突發其想,或許真是誤打誤撞,那種藥物和她身體裏的剛好相克,以毒攻毒給化解了呢。
從中藥理論來說,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最後,她和周益商量以後決定,將研究的突破口和重點方向放到了這個上麵。彼時,劉嬋已經服法,當初那瓶注射的液體作為證據已經被提取了出來,裏麵配加的藥物成份也很明確了。
但是,那些成份都是能讓人無法克製地產生情念的東西,對男人的身體很有可能會有損傷。她又剛剛生產,在這種的情況下,給火哥用這種藥,合適麼?
更何況,連翹當初能挺過來,就是因為她身上的藥物反作用,但火哥能挺麼?每個人的體質不同,誰也不敢把他老人家當做小白鼠啊。
此事一拖,二拖,三拖,沒有定案,就這麼擱淺下來了。
連翹想,先另尋它途,如果實在不行,等她能那個啥了,試一試也未嚐不可!
臨出院之前,幾個醫生最後一次為邢克小朋友做了體驗,一致認定,各項指標都正常了,是一個身體倍兒棒的小夥子了。一聽這話,連翹長期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同樣也是在臨前之行,她第一次在護士小姐的指導下喂小家夥兒吃奶。由於不習慣吃母乳,用了好一會兒時間,小三九還是不碰,逼急了就蹙著小眉頭,揮拳踢腿地扁嘴。這種畫麵,瞧得做了兩個多月吸奶工的火鍋同誌毛蹭蹭的發狠,真恨不得代替兒子上。
眼看別扭的小三九實在不行,護士小姐隻能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