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我的丫頭,你真好,真好!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疼你才好了……咋辦?你說說咋辦啊?”
“噗,謝銘誠,你學貧了,也會甜言蜜語,油腔滑調了是吧?”
“哪兒有啊,半個點兒都不帶摻假的……”
說完,一聲歎息。
沒錯,他就是恨不得給她最好的一切,恨不得傾其所有,給她寵愛,給她保護,給她保證和承諾。
“嘿,謝銘誠,我相信你!”
對視一眼,小久姑娘水澤的眸子,與他濃黑的眸色糾纏在一起,瞬時間,似乎空氣都被滲染得情絲瀲灩。
他的眼底。
情濃,意濃,愛濃……
她的眼底。
癡戀,愛戀,迷戀……
或許,就是這份濃鬱的戀情感動了上天吧,就在他倆即將舉行婚禮前的二十幾天,或者說在他們認識的第十個年頭,終於,賜給了他們一個愛的結晶。
此時。
車窗外,雪花飛舞。
車窗內,兩個激動的炙熱身軀緊緊地擁抱著,親吻著,久久不舍得分離,貼合著的唇,擠壓著身體,沒有半點兒空隙和距離,恨不得,恨不得將彼此融入對方體內的愛戀嗬!
如同一團灼熱的火,在燃燒,不停地燃燒。
車來車往的繁華大街上,誰也不會知道,在那輛軍用獵豹裏,死死糾纏的男女,曾經有過怎樣刻骨銘心的愛情。
瓊瑤曾說:每一盞燈下,都有一個故事。
姒錦也說:每一輛車裏,都有一份愛情。
臨降春節這幾天,京都城又降溫了。
然而,在暖氣開得很足的景裏臥室裏,連翹卻沒有絲毫的涼意。
晚上九點半。
三九交給育嬰師管理了,特別難搞的連三七女士也已經睡下了,而她還在挑燈夜戰。昏黃的燈光下,她捧著一本線裝的古籍中醫書,右手握著一隻筆,對新寫的方子進行著比對,準備明兒交給周益再推敲推敲。
見她為了自己的事兒這麼熬著,擔心著,邢爺心裏說不出來的心疼。
可是,他知道他這個女人,那小性子,多麼的倔強?不服輸,不服氣的性格是一個方麵,鐵了心非得為他的眼睛找出治愈的藥方又是另外一個方麵。
這一拿上了書,她哪裏還能放得下?
幾次勸說無效後,邢爺使出了殺手鐧,也到書房翻了一本《西方軍事概論》出來,斜躺在她的旁邊,一言不發地陪著她看。
還是這招兒好使,立馬就從書裏抬起頭來,連翹轉身麵對著他,擰緊了眉頭。
“邢烈火同誌,你的眼睛,最好不要太過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