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個
“喂,薑家的小子。”
許研武開口了,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邊台子中間,擺著的那個牌子。
“前輩,您有什麼事情嗎?”
“最中間的那個牌子我可以看一看嗎?”
“這”
薑家家主順著許研武的目光,然後看到了那邊,炎帝薑朱的牌位,最終咬了咬牙說著:“可以!您看吧。”
“隻不過這個牌位已經很古舊了,您看的時候請務必要小心!”
薑家家主並沒有發現自己能有什麼理由阻止許研武拿起這一個牌位。
哪怕這個牌位是薑家最重要的事物之一。
“那”
許研武彈指一揮,那個連山的牌位,就落到了許研武的手中。
“連山啊”
許研武看著自己手中的牌位,小心翼翼的將這個牌位拿在手裏麵。
牌位上並沒有什麼灰塵,看樣子經常有人打理的樣子
而
許研武之前所感覺到的,那唯有一個連意誌都不存在的牌位就是連山的排位。
“想不到啊想不到。”
許研武感覺喉嚨深處有一些發苦。
“沒想到我們再一次見,都變成這樣了啊”
許研武用指肚輕輕的劃過了牌位上的字跡,心情相當的複雜。
“先祖”
“許先生”
看出來了許研武的情感變化,刑雅瀟和程立雪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對許研武說好,最後隻能在那裏默不作聲。
“媽的臭小子都已經變成炎帝了不愧是當年我帶出來的小子。”
許研武小聲罵了一句,然後自言自語的說著。
“不過你小子還隻是你小子你大哥我永遠是你大哥!老子他媽的終於讓崩壞那個老娘們兒吃癟了!你說老子厲不厲害!!!”
“你的曆史,我都看了臭小子挺長壽啊,活了那麼些年連山海經都被你給拿出來給其他人看了是不是?不是說好了,那本菜譜就咱哥倆兩個人知道嗎”
“炎帝當初真的不應該給你壓那麼重的擔子結果讓你辛苦勞作了一輩子”
許研武手裏麵拿著牌位,一個人嘮嘮叨叨的,而在他身後站著的人,沒有一個敢開口打斷這一個場景的。
現在是獨屬於許研武還有炎帝薑朱兩個人的時間。
其他人插不上嘴。
“連山啊這一次來神州我把符華也帶來了。”
“她現在不記得我們所有人了但是沒事情啊!我都記得!”
“我還做了一個炎帝傳,我把那些過去的故事,全部都放了進去會有很多人都記得,我們這些人的故事的”
“連山”
“我回來了我回神州了!”
“我這一次回來一定會為姬麟為丹朱蒼玄為當年被蚩尤殺掉的所有人徹底報仇!!!!”
在深處的地下,神農鼎當中,那屬於連山的幹枯的軀體。
突然間,連山的口中,冒出來了沙啞的聲音。
“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