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嘛……當然不可能就隻是喝酒……喝酒歸喝酒,我們這不是在薑家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嘛,接下來就要去廣州那邊,然後去找蚩尤……這事你應該也知道。”
許研武打著哈哈,把手頭的東西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說起來,奧托你居然用實驗室見人,你不怕什麼信息或者科研項目泄露嗎。”
見許研武這樣說,奧托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指了指旁邊的控製台。
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可以隨意試驗。”
看著奧托的動作,許研武也是沉默了。
雖說許研武倒也不笨,但是你要是說讓許研武來盜取科研材料……許研武還真不會。
“我們不談這個,來來來,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來喝杯酒,吃兩個花生米……”
許研武從實驗室的角落裏麵搬了兩個椅子過來,放在了桌子旁邊,很自然的就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身邊的座位對奧托說著:“奧托你也別站著啊,來坐,那麼拘謹做什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裏應該是我的實驗室吧。”
雖然之前的實驗剛剛進行一半,但是奧托還是坐了下來。
許研武一揮手間,兩個精致的白玉小酒杯就出現在了許研武的手心當中,一人一盅酒的倒了下去,把那清亮的白酒就盛在那精致的白玉杯中,放在了奧托的麵前:“因為準備明天出發,今天晚上就閑了下來,所以說我就打算來找你喝口酒,談談心。”
許研武拿起了酒杯:“最近幾天啊,因為一些原因我想了很多關於蚩尤的事情,然後想了想自己的小時候和過去,想了想這幾千年來的經曆……順帶著,想到了你這個家夥。”
許研武小小的抿了一口杯子裏的酒,辛辣的滋味在嘴裏麵化開,悠久而綿長。
“雖然我一直都看你挺不爽的,但是今天突然……想和你談談心,不是敵對的人,不是數千年以前的人和數百年年前的人,不是天命主教和遠古戰士……”
“就是我們兩個人,你【奧托】,和我【許研武】,我們兩個人談談。”
許研武這樣說了之後,奧托看了看自己麵前的酒,說了一句:“在天命教會的規矩裏麵,可是明確的規定過,酗酒是不可的,經文當中說過【你們要謹慎,恐怕因貪食、醉酒,並今生的思慮累住你們的心,那日子就如同網羅忽然臨到你們】。”
說到這裏,奧托突然間笑了起來:“不過沒有關係,我是個科學家可不是什麼信徒。”
許研武也笑了:“天命教會的大主教居然說自己不是信徒……真有意思。”
“不是你說的嗎,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幾天晚上隻論自己?”
“……這種話你學得真夠快的啊。”
“這是當然。”
奧托端起了酒杯,自信滿滿的將那一盅白酒喝了一半。
“咳咳咳咳……”
被白酒嗆了一下的奧托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怎麼,喝不慣白酒吧。”
許研武一臉得逞的笑容:“沒喝習慣之前,白酒的味道在酒類當中可是很獨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