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賊,孤要殺了你!”氣急的蕭雲猛地挺身坐起,忽覺頭暈目眩,腦袋嗡嗡,一股股撕裂般的劇烈痛刹那感傳遍全身,便“哇呀”一嚎,抬手一捂,仰身“轟隆”砸地,翻滾著慘叫道:“我的頭啊——哎喲嗬!”
唐睿哧了一聲,幾乎笑出了眼淚,笑抽了腸子。靈光一閃,倆眼滴溜兒一轉,遂拍著屁股,一蹦一跳地戲謔唱道:“腦袋疼呐屁股疼,啪啪啪,哎呀嗬,腦袋疼啊屁股疼!”
“呃!這是什麼玩意兒,唱猴兒戲……”粉郎們全都傻眼兒了,無不一搖一晃,手忙腳亂,連退數步。更多的是夾襠彎腰,生怕再來一波突然的掏蛋打擊。
“你們既然怕了小爺,為何還不滾蛋?找死嗎?”唐睿見狀,暗自大樂。倏地站定四顧,指指點點教訓道:“強者為尊,強‘拳’就是公理!誰的胳膊粗,拳頭大,誰就有理。嗓門粗,牛皮大,有時候也很有理,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呀?”
“這是什麼論調?”粉郎們錯愕結舌,不敢應聲,更不敢反駁。
“哎喲,疼死孤了!”驀地,回過氣來的蕭見理哀叫一聲,淒淒慘慘寂寂,又發現倆眼再難睜開,遂嚎叫道:“哎喲,孤之眼啊——”
粉郎們聞聲望去,目光“唰唰”,蕭見理那肥膩膩的臉不知不覺大了三圈兒有餘,青紫相間,腫得比豬頭還要豬頭。無不暗自慶幸:幸好沒被那小子逮住,否則,下場不知有多慘。
“嗖!”唐睿一閃,便蹲在蕭見理身邊,對著那那變形的肥臉“啪啪”直拍,清脆有聲,嬉笑道:“他們都說你死了,你怎麼不去死呢?”
“呃……”
“聽說你很凶?”
“呼呼……”
“你是否覺得大丟郡王世子顏麵?那小爺就以命換命把他們全殺了,如此就可保全你這王世子顏麵了,咋樣?”
已被唐睿的凶狠手段嚇得失魂落魄的粉郎們拿他沒輒,隻得徒然緊張,哀鴻一片。暗自祈禱這是個笑話。
可不是嗎?說,說不過,人家早先叫你滾蛋,而你偏偏要拔劍要殺人家。可真打,那速度仿若鬼魅,實在太嚇人了,蛋蛋兒被他抓暴隻在眨眼之間,實在無可奈何啊!
一個真怕死的機靈粉郎立馬哭腔喊道:“表弟饒命,吾等絕不再來這遊廊了!”
粉郎們醒過神來,緊隨著七嘴八舌地表態道:“是呀、是呀!我等與臨賀王府沒甚交情,隻不過受臨賀王世子相邀來此詩會而已,我等走……呃不,滾,立馬滾!”
“對對對,我等與臨賀王世子絕交,立馬就滾,絕不停留!”
“你我同是宗室姻親,就放過我等吧!”
“……”
“呼……去死!”被氣得凶性大發的蕭見理一猙獰,歇斯底裏嚎叫道:“都給孤去死!”
“如而所願!”話音一落,唐睿立馬接嘴,身影一閃,撿起一柄亮閃閃的長劍深吸一氣,騰身便將一式唐家刀技“謔謔”展開。猛然,匹煉飛射,寒光肆意,聲勢浩大,嗚咽聲聲,恐怖之極。
粉郎們瑟瑟一抖,慌忙背靠欄杆,悄然積聚力量。隻要唐睿一旦開始殺人,便翻越欄杆逃命。
“他奶奶個胸器的,這劍長了點!”收劍藏背,轟然落地的唐睿大罵一聲,戟指一一點著粉郎們切齒一獰笑,殺氣凜凜,高聲喝道:“小爺奉臨賀王世子旨令,為了保存我大梁臨賀王世子顏麵,遂將爾等米蠱粉郎通通宰殺!”
“你……”粉郎們怒聲齊吼,卻言盡詞窮。
“嘎嘎嘎,若覺得死得冤,爾等到地府後可向閻王爺告狀。我唐睿敢作敢當,自願成為臨賀王世子手中的一把殺人利劍,爾等大可……”
“閻……閻王爺是誰?”蕭見理啞聲啞氣,顫聲問道,甚是虛弱。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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