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搬山道人倉皇逃竄離開,他的幾個托也跟在搬山道人的屁股後麵,偷偷摸摸的逃離此地,人群見林寒揭開了搬山道人的騙局,紛紛豎起大拇指,表示對林寒的感激。
人群漸漸散去,原地隻留下穎兒和老爺子。
“流氓,本姑娘警告你以後不許在為非作歹,聽到沒?”
穎兒扶著老爺子緩緩走了過來,對著林寒揮了揮粉拳,俏皮的威脅道,說話的時候還雙手不時往自己的胸部捂去。
“像我這麼帥的男人,怎麼可能是流氓呢?”林寒對著穎兒色眯眯的笑道:“本人可是專業的采花大盜,專門采像你這樣含苞待放的花。”
“穎兒,不得無禮。”
老爺子走了過來對著林寒笑笑道:“小夥子,沒想到你的醫術竟然如此精湛,像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怎麼可能是流氓呢?”
“倒是我這個丫頭,說話有些流氓了點,還望小友莫怪。”
“怎麼會呢?”林寒上下打量著穎兒說道:“穎兒姑娘如此漂亮,誰人見了都會喜歡的,說話沒有半分流氓,反倒是活潑、率真、可愛、美麗、大方。”
“臭小子,算你會說話,本姑娘原諒你了。”穎兒吐了吐舌頭,很是純真的笑笑道。
老爺子倒是生出了愛才之心,好奇地打量著麵前的青年,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定然不曾將自己病情告訴他。
除此之外,如此了解自己病情的也隻有江南軍區醫院,但是自己的資料可是絕密,更加不會被外人知曉。
那就隻有可能是麵前的青年醫術極其精湛,單憑“望聞問切”中的“望”便可將自己的情況了然於胸,必然是醫道天才。
“老頭子名叫蕭楠天,這是我孫女蕭穎,還不知道小友姓甚名幾何?”老爺子對著林寒淡淡說道:“若是小友願意,我可以為小友引薦到江南軍區醫院,也好發揚小友的精湛醫術。”
“我叫林寒。”
林寒對著孫爺倆淡淡說道:“真的很抱歉,我暫時還沒有工作的打算。”
“林憨……看你這麼油嘴滑舌的,怎麼配得上這麼高貴的名字?”穎兒剛剛被林寒誇的粉臉微紅,此時打量著林寒,幽幽的說道。
“既然小友不願,那老夫也就不強求了。”蕭楠天對著林寒拱拱手,笑嗬嗬的道:“再會!”
林憨目光微凝,他對軍人心存敬畏。軍人保家衛國,在戰場上拋頭灑血,不顧個人生死,為人民贏得和平幸福的生活,應當受到每個人的尊重。
“幫他一把也無妨。”
林寒暗下決心,看著剛剛走出幾步的爺孫倆的背影,淡然道:“恐怕你真正的壽命已經不會超過半個月了吧?”
剛剛走出幾步的老爺子,突然怔住了身形,整個人僵在了原地,然後機械的轉過頭看向林寒,目光中充滿了驚詫。
“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胡說什麼……我爺爺還有半年的壽命呢,怎麼會隻剩半個月,你這個庸醫,你不要胡說八道,否則我讓我爸爸把你抓起來槍斃……嗚嗚嗚。”
穎兒心中越發的惶恐,似乎想到什麼,臉色難看的看著蕭楠天:“爺爺,你最近幾天哢血越來越頻繁,難道?”
蕭楠天臉上的表情極其淡然,仿佛是看透生死般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隻有豁然開朗的情懷,對著孫女蕭穎淡淡點點頭道:“他說的沒錯。”
蕭楠天看向林寒,緊緊蹙起了眉頭道:“小友,你看到了什麼?”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恐怕老爺子早年被人在體內種下了一種很惡毒的詛咒吧?”林寒看著蕭楠天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沒想到小友真乃神人也,連這詛咒都能看出來。”蕭楠天搖搖頭,無奈笑笑說道:“我遍尋名醫,都給了我相同的答案,無藥可醫。”
“詛咒並非實病,單純用藥材根本無法治好。”
林寒對著老爺子輕聲道。
“既然你能看出來,那肯定知道怎麼才能治好我爺爺了?”蕭穎眨著大眼睛,充滿期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