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繼續拿槍對著我了?”
“不想再做困獸之鬥了,不想要殺了我嗎?繼續吧?”
林寒見狀,不由冷笑,對著麵前幾個小弟,陡然冷喝一聲。聲音不大不小,但卻帶著無盡的威嚴,對著麵前幾人,冷冷嗬斥道。
“大哥,是我錯了,是我們錯了。”
此時此刻,蛇哥身邊軍師模樣的人,來到林寒麵前,不由對著麵前林寒,微微一笑,淡淡說道。
軍事模樣的賤嘴猴腮之人,滿臉的諂媚,看著麵前的林寒,硬擠出笑容,不斷的虛與委蛇道。
“知道錯了?”
林寒麵色冷淡,對著對方淡淡的說道。
“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都保證,以後不敢招惹您了,您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們這就走,我們這就走,隻要你能放過我們,我們什麼都聽您的,這座島嶼,現在歸您所有,我們立刻收拾東西走人。”
此時此刻,蛇哥身旁軍師模樣的人,對著林寒恭敬的說道。目光之中帶著冷冷的畏懼之意。
“是嗎?蛇哥?”
“你都同意了?”
林寒微微一笑,麵容平靜來到蛇哥麵前,拍了拍蛇哥的肩膀,淡淡說道。
“大師,我們都同意了,我們打不過你,難不成還要送死?”
“既然明知不是你的對手,我們在做困獸之鬥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雖然我們跟錢清龍有合作關係,但我們並非他的下屬,也沒有必要替他賣命。”
“所以,我們既然不是你的對手,就隻能離開這裏。”
“我們手底下不光隻有這一座島嶼。這一座小小的島嶼,隻是錢清龍給了我們高價,讓我看守的。”
“我們還有其他的大本營,所以離開這裏也就離開了,沒什麼好留戀的。”
蛇哥麵容頹廢,看著麵前的林寒,有點兒抬不起頭來,眼中帶著躲閃的畏懼,他自然知道麵前林寒這等人物,隻手間便能將自己切成兩半,將自己打成粉碎,讓自己挫骨揚灰,直接化為虛無。
所以,此時蛇哥雖然心有不甘,想要日後卷土重來,但是此時此刻卻是不得不低頭,對著麵前的林寒,也不得不虛與逶迤,巧言令色,求得對方原諒,然後自己得以脫身,如此才是正確之道。
“難道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了嗎?”
“蛇哥!”
林寒不由冷冷的一聲問道。
聲音有些意味深長,帶著幾許悠然之色看向麵前的蛇哥,然而這一幽冷的目光,卻讓蛇哥不由渾身猛顫,仿佛觸摸到了死神的臂膀,對方一個轉身,便能將自己的腦袋割掉。
“大師,不知你有什麼事情?”
“你說什麼我都照做,說什麼我都照做,求您不要對我動手,我還想活著呢,我還不想死,我這麼年輕,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
蛇哥不用麵露苦色,對著林寒似笑非笑的,擠出笑容,苦笑道。
“我們得罪你,也沒有得罪死,您就饒了我們吧,我這些小弟都是無辜的。”
“我什麼時候說殺你了?”
林寒在蛇哥的周身走了一圈,而後回到蛇哥的麵前,拍了拍蛇的肩膀,不由淡淡說道。
“那大師您是要……要我們為您做事?”
“隻要你說什麼,我們都照做,莫說一件事,就是千百件事,我們全都照做,不敢有半點違背,但求大師能饒我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