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尹島主。。。。。少島主他。。可能是身體不適,所以。。。。。。”這個名為關飛的中年男子被尹島主的質問嚇得有些不知所措,便知道島主一定是生氣了,這種場合下少島主未曾出來實在有些過分,於是關飛隻是遲疑了片刻方才開口說道。
“混帳!”這位尹島主似乎生氣了,或許是感到顏麵盡失,一把將手中的紙傘扔到地上大聲怒喝道。在場眾人都被他的一聲怒喝所震驚。此時姓韓的老者舉著自己的紙傘緩緩的走到尹島主麵前為其遮雨,隨後看到他一臉無奈的歎了口氣對其說道:“尹殊,你這又是何必呢?尹淵想必是一時身體不適而已,你也沒必要如此大動肝火吧?”
“唉!韓雲楓阿韓雲楓!瞧你教出的徒兒!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還有你邵殷!你也沒教出他點出息來!依我看今後島主之位決不可傳於尹淵,以他這種性格,若是當了島主非要逐鹿中原不可!”此時尹殊轉過頭去一臉說不出來的心痛看著兩位好友似有苦衷的歎息道,不過尹殊所說的話多半是氣話,但在眾人看來未嚐不是一句真話。
“尹殊阿,此事怎可怪我呢?我僅是負責傳授你兒子的劍術而已,並非是將做人方麵之事依依傳授於他,這並非是我分內之事,你怎能將我牽連在內呢?”此時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一副振振有詞的架勢要跟尹殊論個究竟。
“我可真被你們氣的糊塗了!無憂自小到大便沒人教過他任何為人處事的道理,可人家為何如此懂事呢?”尹殊看著一旁傻傻站著的無憂一臉苦笑的說道。仿佛自己的兒子無藥可救一般。
“尹殊,人與人隻見存在差異,這是強求不來的,況且尹淵武學上的造詣了然,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阿,你可不要不知足!”韓雲楓見尹殊與邵殷兩人要吵起來,於是便走到尹殊身邊沉聲說道。
“這又算什麼呢?若是無憂也習武想必早已超越淵兒數倍之多!”尹殊一臉愁容的看著韓雲楓,似乎有些心事一般苦笑道。
“諸位前輩,不要再爭了!尹大哥的確是一個練武的奇才,這點是毋庸置疑的,況且就算當年家父不曾禁止無憂習武,那嗎現在無憂也並非是尹大哥的對手!”無憂看著眾人即將吵起來,於是便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一副處事泰然的樣子對眾人解釋道。
“哎!淵兒比你年長三歲,但所做之事卻真不如你。”對於尹殊來說還是非常喜歡這個外甥的,外加上對自己的兒子甚是失望所致,所以似乎將望月島今後的希望托付給無憂一般,對少年意味深長的說道。
“尹淵做事之時的確有不周之處,到時了然一定盡力加以勸導。”韓雲楓一擺袍袖瞅了一旁唉聲歎氣的尹殊安慰的說道。
“一切隨緣吧。。。。。。。”尹殊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隻是抬頭看了看天際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