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建東說道:“如果你有這個意思,我倒可以幫你的忙,你把秦笑愚引到我的轄區,然後秘密抓捕他,然後我派人協助你把他押送北京……”

鄒琳馬上就一臉警惕的樣子,盯著嶽建東說道:“嶽局長,你該不會也是在替丁朝輝辦事吧?”

嶽建東哈哈一笑道:“你看我是對丁朝輝這種小醜低三下四的人嗎?告訴你,我早就做好告老還鄉的準備了……

原本還想在任上最後辦一件案子,可你也知道,劉定邦的案子不是我這個位置能夠擔當的,所以,我把自己告老還鄉的時間提前了一點,這也是我勸你見好就收的原因。

如果三分局局長換成了丁朝輝的人,我怕你會有什麼閃失,你睜開眼睛看看,現在整個公安係統,基本上已經屈從在丁朝輝的淫威之下了,要不然,秦笑愚也就不會變成瘋子了。”

鄒琳走過去動情地抱著嶽建東,嬌聲道:“你真像我爸爸……”

“你爸爸是幹什麼的?”嶽建東雙手撐著鄒琳的身子說道。

鄒琳明顯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抗拒,有點失望地鬆開手,嗔道:“不告訴你……”

嶽建東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翻看著一份文件,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見鄒琳坐在那裏呆呆發怔,於是說道:“在走之前把屁股擦幹淨啊,陳默那個案子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鄒琳醒悟過來,有點心煩意亂地說道:“我的所有證據都證明陳默是死在徐萍的手裏,不過,不是謀殺,而是……可以說正當防衛,也可以說是防衛過當,也可說是過失殺人,總之就看你是不是還顧念和徐召的友誼了……”

嶽建東板下臉來說道:“友誼歸友誼,徐召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他女兒犯法,如果他活著,會親手抓她……究竟怎麼回事?”

“陳默把徐萍灌醉之後帶到公寓強暴了她,所以她就弄死了他,不過,怎麼弄死的,還要問問徐萍,現場沒有發現凶器。

有跡象表明,徐萍順手牽羊拿走了陳默的錢,而秦笑愚則偷走了他的筆記本電腦,如果秦笑愚必死無疑,這件事也可以賴在他的頭上,我相信他會承認,因為徐召對他有恩,並且他曾經在徐召臨死前許下承諾,答應他照顧好他的女兒,不然那丫頭也不會這麼有恃無恐。”

嶽建東久久沒有出身,良久才自言自語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既然徐召這麼欣賞的人,我估計應該還是有點理性,也許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說實話,我倒是願意看見有人讓丁朝輝寢食難安,不然他的氣焰就更囂張了……”

鄒琳一聽,馬上跑到嶽建東身邊,搖著他的胳膊低聲道:“嶽局長,你既然有這個想法,為什麼不能在暗中支持他,反正你已經準備告老還鄉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以你現在的身份,完全能夠幫幫他……”

嶽建東閉著眼睛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陣,正準備說話,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鄒琳趕緊離開他坐在了沙發上,隻見一個警察推開門說道:“嶽局長,市局的高處長來了……”

話音未落,隻見高斌帶著四個人一頭闖了進來,一眼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鄒琳,仿佛鬆了一口氣,衝嶽建東說道:“嶽局長,正好你們兩個都在這裏,有一個案子需要鄒警官跟我去一趟市局協助調查,這是傳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