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忽然感覺秦笑愚已經興奮起來了,身子就有點軟,扭著屁股嬌呼道:“哎呀……不行……你怎麼隨時隨地都能……是不是有什麼病啊……”

秦笑愚摟緊了韻真的腰,低聲道:“什麼病?”

韻真好像也很受刺激,眼睛瞟著後視鏡,哼哼道:“亢奮啊……聽說得了這種病就是你這個症狀,不管什麼時候都想……”

秦笑愚一聽,高興地說道:“這個病好……是個男人都想得……不過,這陣子肯定病發了,你就幫我治治……”說著,就要解韻真的皮帶,心裏還埋怨這女人為什麼要穿條褲子呢,穿裙子豈不是更省力。

“哎呀,有車來了……”韻真驚呼一聲,伸手打開了車門,趁著秦笑愚扭頭往後看的機會跳下了車,然後站在那裏暈著臉咯咯嬌笑。

秦笑愚雖然心裏麵已經上火,可也沒有膽量和韻真公開在公路上幹事,見韻真已經跳下車,隻好挪著屁股坐到了駕駛座上。

看著韻真爬上來,似一臉疑惑地嘟囔道:“既然這件事是男女之間天經地義的……為什麼女人總要躲避呢……”

韻真紅著臉掐了秦笑愚一把,嗔道:“別說是人了……就是動物幹……那事的時候,起碼也要選擇個場合呢……要不然那雌的肯定不願意……”

秦笑愚邊開車,邊笑道:“我就見過兩隻狗當著好多人的麵幹那事……關鍵還是要看兩隻狗是不是互相愛慕……”

韻真臊的滿臉通紅,罵道:“瞧你這張狗嘴……就說不出人話……”

說著,把臉轉了過去,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轉過來低聲道:“笑愚……昨天晚上你弄進去這麼多……人家今天急急忙忙的都忘記采取措施了……到臨海市再吃藥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萬一要被你……那可就麻煩了……”

秦笑愚一聽,心中一動,心想,如果韻真真的懷孕了,不知道祁紅會有什麼態度,眼下韻真好像有和自己結婚的意思,隻是對一些事情還有顧慮,如果祁紅點頭答應的話,韻真可能就會下定決心。

隻是懷孕又不是得了癌症,並不能讓韻真走上絕路,祁紅肯定會馬上讓女兒去醫院解決這個問題,反正,不管自己如何表現,她已經認定自己是韻真仕途上的一塊絆腳石了,而事實上,從某種角度來看,她的看法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這樣想著,秦笑愚就有點提不起勁來,沒好氣地說道:“你年紀也不小了,難道這輩子不算要孩子了?”

韻真嗔道:“要孩子也不是這種要法,哪有一個挺著肚子沒有丈夫的縣委書記?”

秦笑愚笑道:“你不是整天都想著提高臨海縣的知名度嗎?一個挺著肚子沒有丈夫的縣委書記肯定能讓臨海縣出名……你還要感謝我呢……”

韻真踢了秦笑愚一腳,罵道:“你個沒良心的,一點都不管人家的死活……還說風涼話……哼,今後休想再……弄進去……”

秦笑愚空出一條手臂攬過韻真,扭頭親了她一口,歎口氣道:“我們的這場馬拉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走到盡頭……”

韻真推開秦笑愚,盯著他問道:“怎麼?你是不是感到力不從心了?”

秦笑愚笑道:“我倒沒什麼?媛媛不是已經替我生兒子了嗎?我是替你操心呢……”

韻真一聽秦笑愚提到吳媛媛,頓時就傷感起來,轉過身去幽幽道:“人家不要你操心……既然你已經有兒子了,還要人家幹什麼?”

其實,秦笑愚話剛出口就後悔了,見韻真不高興,隻好閉上嘴巴,他知道這件事可是一個爛泥潭,再撤下去隻能把自己越抹越髒,同時一想起那天晚上和韻冰黃秋萍的荒唐行為,心裏麵忍不住一陣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