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真吹氣如蘭地低聲道:“以後你就是一個土財主,沒事坐在家裏數數錢不是也挺快活嗎?你從小就窮貫了,數著錢的時候肯定會有一種幸福感……”
秦笑愚伸手就在韻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一把抱住她,狠狠地親了幾口,喘道:“那你也不用當什麼縣委書記了,每天光陪老子在家裏數錢,要不然老子怪寂寞的……”
韻真哼哼一聲,扭著身子嬌聲道:“傻瓜,到時候你還愁沒人幫你數錢?要不要我幫你找幾個?”
秦笑愚一聽,身體裏的火頓時就燒起來,一下把韻真按在路邊的一棵樹上,嘴裏嘟囔道:“別人不要……就要你……”
韻真嘴裏輕笑著,一邊扭著身子喘道:“哎呀……說著正經事怎麼突然就……瘋了……別……別……哎呀,有人來了……”
秦笑愚耳朵很尖,剛才沒有注意,現在聽韻真這麼一說,馬上就聽見前麵好像傳來腳步聲和兩個人的低聲細語,趕忙拖著韻真閃身藏在了一個大樹後麵,一邊盯著小路的彎道,隻見月光下慢悠悠的轉出兩個人來。
走過來的兩個人顯然也和他們兩個一樣是出來散步的,在月光下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的挽著男人的手臂,神情親昵,不用說應該是一對情侶。
“男的是老外……”韻真扭頭貼著秦笑愚的耳邊低聲道。
忽然,秦笑愚不動了,伸手一下捂住了韻真的嘴,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別出聲……你看那女的是誰?”
韻真眯著眼睛借著月光仔細一看,吃驚的差點嬌呼一聲,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國男人摟著明玉的細腰慢慢走過來。
明玉身上穿著一件輕薄的連衣裙,在晚風中飄飄蕩蕩的,偎依在高大強壯的外國男人懷裏麵顯得嬌小玲瓏。
兩個人的走到秦笑愚和韻真的藏身之地停了一會兒,隻見明玉踮起腳尖和男人親了幾口,然後兩個人就站在那裏交談了一會兒。
秦笑愚睜著一雙牛眼,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最讓他吃驚的是,明玉和男人說的竟然是外語,他一句都沒有聽懂。
過了大約三四分鍾,隻見老外忽然雙手一抄就把明玉的整個身子抱了起來,然後朝著左邊的一棟別墅走去,半路上還不時聽見明玉發出幾聲嬌笑。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他們說什麼?”明玉和老外的身影剛剛消失,秦笑愚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韻真站在那裏正正發呆,好像沒有聽見秦笑愚的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她真的變了……真沒想到英語說的這麼流利……”
“他們剛才在說什麼?”秦笑愚隻想知道這個問題。
韻真回頭瞥了秦笑愚一眼,忽然臉上一熱,嗔道:“沒聽懂……”
秦笑愚一把抱著韻真狠狠親了幾口,不信道:“你寫論文的時候連外國書都能看懂,我就不信你聽不懂……快說,他們剛才說什麼?”
韻真好像身子都軟了,又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癱軟在秦笑愚的懷裏,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哼哼道:“你抱人家回去……他們是在說那事……到床上人家就告訴你……”
秦笑愚盯著韻真嬌豔欲滴的臉看了一陣,心想,怎麼突然就動情了呢,難道剛才明玉和老外說的是什麼風花雪月的事?
這樣想著,不免一陣失望,因為黃秋萍一直懷疑那天來和柳旺接頭的人是明玉派來的,懷疑她為台灣情報機關服務,而秦笑愚的想象更加豐富,在他的想來,明玉很有可能是在和老外傳遞情報呢。
“那等一會兒你可要小聲點,別讓你媽聽見了……”秦笑愚也像剛才那個老外一樣,攔腰把韻真抱了起來,微微喘道。
“那你不會輕點……要不然人家才不管呢……”韻真嬌聲道,雙手摟緊了秦笑愚的脖子。
其實,蔣明玉和老外進入的那家別墅距離秦笑愚住的那棟相距也就幾百米,隻是隔著一片樹林,互相看不見。
盡管那個老外不是秦笑愚想象中的那樣是一名間諜,但他確實是美國駐臨海市領事館的一名上校武官,名叫富奇?蘭道思,祖上是英格蘭人,目前在美國海軍部供職,隻是他以合法的手段為本國收集情報。
富奇·蘭道思前幾年在台灣做過軍售方麵的評估顧問,由於古家和台灣軍方一直保持著密切的關係。
在一次由古老三舉辦的聯誼會上,明玉和蘭道思不期而遇,並且被他英俊的外表所迷惑,同時明玉個人也有點崇洋媚外,所以就偷偷瞞著古老三和這個英俊的美國軍人在一個荒郊野外銷魂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