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琢磨,忽然感覺到眼前一亮,原來李愛竹已經在拍照片了,秦笑愚忍不住偷偷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頓時嚇的他趕緊閉上了眼睛。
很顯然,李愛竹對他很關照,把他當成了今晚的主角,隻見他的左邊是一絲不掛的祁紅,右邊是白羊一般的韻真,腳下是韻冰。
而古小林卻在祁紅的另一邊,仿佛為了凸顯效果,李愛竹還專門替每個人擺放了姿勢,秦笑愚發現自己的一隻腳放在韻冰軟綿綿的小肚子上,一隻手放在祁紅的胸口,另一隻手卻在韻真的腿間。
那模樣看得他自己都忍不住差點流鼻血,盡管他和祁紅有過比這刺激的場麵,可還從來沒有和三個女人光溜溜的糾纏在一起,這種情景看得他差點流鼻血,某個地方自然就產生了反應。
正在拍照的李愛竹自然發現了秦笑愚“不正常”的反應,嘴裏咦了一聲,竟然好奇地走過來查看,還伸手在那個地方揪了一把。
秦笑愚再也裝不下去了,猛地睜圓了眼睛,嘴裏大喝道:“好哇,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這次可抓到你了……”
聲音未落,整個人已經跳了起來,隻聽李愛竹發出一聲尖叫,轉身就想逃出門去,無奈秦笑愚怎麼能讓他溜掉,並且他都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一腳就把李愛竹踢出去幾米遠,躺在地上慘叫著好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秦笑愚走過去揪著李愛竹的衣領提起來,見她手裏竟然還拿著一部小型的數碼相機,於是一把奪過來塞進口袋,伸手就給了小保姆一個耳光。
罵道:“你這小表子,倒是小看你了……即便你是個臥底,可起碼也是個警察,竟然幹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這次絕對不能再饒過你……”
李愛竹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過來,不清楚秦笑愚怎麼會突然醒過來,按照戴光斌的說法,隻有用涼水刺激或者等上一個小時,被迷住的人才能徹底清醒過來,可這才過了幾分鍾,秦笑愚怎麼突然就醒了呢?
可這時候也顧不上多想,李愛竹在秦笑愚手裏掙紮了幾下,用學來的反擒拿手段試圖掙脫出去,可折騰了幾下都沒有成功,反而被秦笑愚抓的胳膊上一陣劇痛,最後隻好放棄了抵抗,呼哧呼哧喘息道:“我這是……這是……奉命行事……我……我是警察……”
秦笑愚一巴掌打的李愛竹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罵道:“你這表子貨竟然還敢說自己是警察,我問你,這座城市裏還有誰的官比省委一把手還要大?誰敢命令你做這種事?”
說著話,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於是急忙找出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一邊還忍不住看看躺在地上的幾個人。
韻真和韻冰的身子倒是早就看慣的,可祁紅的身子以往也隻是驚鴻一瞥,這一次卻是毫毛畢現,看得他眼睛都有點離不開,要不是急著審訊小保姆,還真有點舍不得馬上收拾這令人血脈僨張的場景。
秦笑愚用一根皮帶把小保姆捆個結實,然後把她仍在地上,喝道:“快說,解藥在哪裏?”
李愛竹嘴角被打出了血,閉著眼睛不說話,秦笑愚過去三兩下就把她的褲子扯下來,然後抄起皮帶就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下去。
抽的李愛竹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哭泣道:“不用……不用解藥……用涼水……”
秦笑愚馬上跑到廚房接了一桶涼水,正想全部潑在幾個人身上,忽然意識到讓他們同時醒過來難免尷尬,還是先把祁紅弄醒再說。
這麼一想,他隻好憋著氣把祁紅軟綿綿豐腴的身子抱到一邊,然後用涼水澆在了她的身上,其時天氣已經轉涼,夜晚已經有點冷了,被涼水這麼一激,隻聽祁紅嘴裏哼哼了幾聲,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隨即慢慢張開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秦笑愚的一張大臉,隨即就覺得自己身上冷颼颼的,低頭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盡管她經常會跟秦笑愚搞點曖昧,可這一次卻太過分了,女婿竟然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還讓自己躺在地上,身上還用涼水澆,難道這混蛋瘋了不成。
隨即就回憶起一家人吃團圓飯的情景,心想,韻真和韻冰她們呢?難道都醉的不省人事了?要不然這混蛋竟然會這麼大膽?
祁紅哪裏還顧得上冷,猛地坐起身來,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躺在地攤上的幾個人,吃驚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失聲道:“笑愚……秦……秦笑愚……你竟然……竟然幹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