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寒夜從未想過,會與一個這樣曖昧的姿勢,與她碰麵。
但,關鍵是他身//// i下,什麼都沒//////穿。
身體的欲///望,似被她/硬/生/生的撩/燃/起,卻無/處/可/泄。
“這是我租的房子,你半夜私闖民宅,目的是什麼?”賀蘭槿先入為主,表明自己主人的身份。
同時//坐在他身上,隱約覺得身體有些異樣,覺得男人像發病了似的,體溫越發高,像座火山,隨時會在她麵前爆炸一樣。
喬寒夜聽著她“租房”,他啞言失笑,伸手握著她的腰/際,將她身子托起半寸。
“租房?像你和我現在這樣?”喬寒夜深邃黑眸,泛起捉弄之意,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賀蘭槿錯愕,腰際被他握住,身體被他托起半寸。
兩道身影映在鏡中,彌漫著某種曖昧氣息,令她口幹舌燥,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別廢話,你半夜私闖進我臥室,到底有什麼企圖。”賀蘭槿克製著心裏異樣,冷斥著他。
進來住時,她根本沒太注意,現在見他出現,她細打量著這間臥室,卻發現確實是簡潔的男人風格,這一切像在悄悄提醒她,進錯房的是她。
“賀小姐你都上來了,這似已一目了然。”喬寒夜若有所思,看著她這個姿勢。
賀蘭槿咬著牙根,被他戲弄得,伸手狠狠掐他一把,從他身上翻身起來,伸手勾起浴巾朝他拋去,帥氣背著他說:“把你那地方給我擋一下。”
“哦。”喬寒夜接住浴巾,翻身起來,係上浴巾。
抬腳走到她身後,看著她側臉緋紅潮熱,倒是有趣。
她雖在他身上放了追蹤器,但忙很多事後都忘了,如果他發現追蹤器,是否會懷疑她跟蹤他?但事實上,這房子絕是秦楠租給她的啊。
“我去打個電話。”賀蘭槿說道,拿起手機朝陽台跑去,給秦楠打了電話,那家夥居然說喝多了,那信息是剛泡的妞發的,逗她玩的。
“秦楠,你的死期快到了。”她冷聲說道,掛了電話。
不斷深呼吸口氣,站在陽台俯視著江城夜色,握緊手機時,想到上午他救她時,她順手在他身上放了追蹤器,就是為了定位他所在地,到時趁其不備偷襲,奪回手機。
如今,她既然來到他的“狼窩”,就不可能輕易離開。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她就不信拿不回手機。
“你聽好,我付過房租的,現在這間臥室歸我,麻煩喬先生出去。”賀蘭槿轉身回房,理直氣壯的說道,像似乎真有其事一樣。
喬寒夜若有所思,俯視著她一眼,嘴角勾起抹深意的笑。
“你笑什麼?”賀蘭槿被他笑得抓狂,忍不住問道。
男人靠近,低頭薄唇貼著她的耳朵,說:“我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算是同居嗎?”
“誰和你同居?”賀蘭槿覺得他嗬著氣,耳朵有強烈的不適,現在有些心肌梗,心跳太快,像得病馬上要去死了一樣。
她轉身越過他,伸手打開門,說:“孤男寡女半夜在一起,成何體統?快出去。”
“哦?確定是不妥。”喬寒夜深看她一眼,果真抬腳走出去。
剛出去折回來的韓北城,驚呆了,半夜三更的一對男女衣衫不整,特別是喬寒夜,居然……難道江城是個能令沒有七情六欲的男人都發/春的聖地?
否則,他很難相信喬寒夜,居然會碰女人。
“砰”韓北城想到這,驚得踢到台階,整個人跌倒在地上,膝蓋和他的屁股一樣,因受驚飽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