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信教的都紛紛感謝了主,表示這家夥真命大。
旁邊有男生笑嘻嘻的表示:“這傻.逼才用蘋果的手機,要是諾基亞說不定就反彈回去把劫匪幹掉了。”
下午先回了家,學姐還沒回。我有點害怕,覺得這裏治安太差了。於是把門鎖得死死的,隨便吃了點什麼。就打算溫習一會兒功課,就早點睡覺。
我也沒敢把我在美國混這麼慘的事兒告訴顧奈,保不齊他看我人沒事兒又要笑話我。我才不去找氣受。
晚上我看書看到昏頭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如果是學姐,她有鑰匙,那麼敲門的,我驚了一下。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去開門,這時電話又響了,學姐劈頭蓋臉的說:“大衛去給我們搬家了,你趕緊收拾收拾。”
我看著門板,覺得大衛的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在大衛一連串的絮絮叨叨中。
什麼發生這種事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致電給我呢,你當時該多麼的害怕寂寞無助啊……
拜托寂寞無助不是這樣亂用的好麼......
什麼如果你要發生了什麼事我該怎樣跟你遠在中國的爸爸媽媽交代呢,你來到我們學校就是來到我的身邊,我怎麼能讓你以身犯險......
拜托以身犯險也絕不是這麼用的......
什麼宿舍還是比較好的,至少全是學生,都有學籍家底的,不會發生什麼奸淫擄掠的事......
我靠,奸淫擄掠用這兒合適嗎???!!!
總之,在我一張掛麵臉之下,我終於申請到了自己的宿舍。學姐在外麵跟人開party,說晚上不回來了,我宿舍頭一宿,自己睡了。
果然這棟宿舍裏,從頭走到尾,愣是沒看到一張黃皮膚。大家都還很好奇的看看我,大約是留學生能申請宿舍是很奇特的事情吧。怎麼說呢,歧視這種事,在開明的國家,還是不可避免的,人家沒表現在臉上,隻是表現在心裏和下意識裏,已經算給麵子了。
我再次試圖入睡,就想著早點到第二天吧。
不過學生公寓可真夠鬧騰的,我第五次看看手機,已經12點過了,居然左邊還在狂開音響那架勢是要徹夜狂歡,右邊嗯嗯啊啊了四十分鍾了,我起先還不明白在幹嘛,還趴牆壁上聽了會,才明白那嗯嗯啊啊是在幹嘛,然後我就納悶了,然後我就驚了。
這不是女生公寓嗎???!!!!
到了後半夜,兩邊都筋疲力盡了。我也被折磨去了半條命了。這哪裏是住學生宿舍啊,這簡直是劉姥姥進大觀園啊。精神折磨真的不是人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