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家夥最近看到我就臉紅,動不動就小清新扮純情,敢情是.......
“你喜歡昆汀?”我直截了當的問。
“額,沒啊?”他還是一臉迷糊。
“切.......”不坦率的家夥。我戳戳他,“喂,其實吧,同學們都多多少少會議論你們,作為本校最風靡的一對紅GAY,你有必要給大家一個交代,大家都把你們當作意淫對象,早就已經把你們配對了。”
“他們覺得我是攻?”
“她們認為你是受。”包括我,我心裏補充說。
“那我就不要當gay了。”
“你真別扭!”
“才不是別扭受!”
“咦?”
“就算是,我也是別扭受中的極品!”
“咦咦,大衛同學你很懂行嘛?”
“大衛你是怎麼一步步變成HOMO的?我記得以前你是喜歡女生的啊。”
“估計是看到你之後吧。”
“.......”我靠,這丫變著法子罵我吧,意思是天天對著我不如找個男人了?我有這麼差?
不理他。
這時電話響了,他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我也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隱隱約約覺得那個來電者聲音有點熟悉,至少在裏麵音樂聽到我的名字十分熟悉。我驚悚了一下.......
大衛自從接到了電話就想站起來往房裏去,而且臉上笑得像一朵花。
我趕緊拉住那位同樣神采奕奕的洋娃娃,“大衛,這個電話.......”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一張臉笑得謝了的菊花都能再開了!
“白,把泡麵倒掉吧,我不吃了,下次再吃哦。謝謝。”大衛很不耐煩地揮著我的手。
我臉都白了,隱隱約約覺得有點兒被陰謀的感覺,我衝上去搶電話。卻看到他手裏屏幕上是uncleCj,而且裏麵也沒有傳來丁點兒聲音。
啊,誤會,這都是誤會。不過我覺得不安。
大衛沒發脾氣,掛斷了電話。然後問我想怎麼樣。
我問:“這個人是什麼人,你對他說話為什麼這麼溫柔,還很......諂媚?”
大衛一本正經地:“此乃天機不可側漏。”
我(瀑布汗):“你當年在中國學到什麼?......你丫衛生巾廣告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