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你一夜沒回去?”女條子好象認為我蹲在這裏一夜有點不可思義.
“為什麼我不能呆在這裏呢?”我笑著說,然後微笑著看了一眼小奕.
“他是我哥哥,當然要照顧我.”陳奕也笑了,說話的時候撅著張小嘴看著我.
“哥哥?他怎麼會是你的哥哥?”女條子很不解.盯著我的臉和小奕的臉一個勁的看,實在沒發現我們兩個人有什麼相似之處.
“他怎麼不可能是我哥哥了?哥,我餓了!”小奕甜蜜的看著我,衝我撒嬌.我愣了一下,心裏暖暖的,有個牽掛的人真好.站起身,笑著捏了下小奕的臉.
“想吃點什麼?我出去買.”
“我要吃玉米粥.”小奕胡鬧一樣,搖著我的手,就像一個小妹妹跟著自己的哥哥在耍小性子.
女條子看傻了.
“夏警官,你吃過早點沒?想吃什麼?我一起買過來.”我叫醒小凱.
“不用了,我吃過了!”女條子沒好氣的跟我說,貌似有點醋味.
我突然想起了點什麼,把嘴伸到小奕的耳邊,輕輕的跟她說了一件事.
小奕很疑惑,但是還是回了句好的.
和小凱出醫院的時候,天剛好,太陽剛剛爬起來,清新的空氣,和煦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心裏也暖暖的.
買早飯的時候,小凱說有事,把我一個人丟在了早點鋪子.我吃完一碗混沌的時候,小凱剛好回來了.咬著兩個包子,就和我回了醫院.
走進病房的時候,女條子已經不在了.
“好香啊,哥,快點拿過來,我好想吃.”小奕的心情似乎走出了陰霾.
“小東西,你的鼻子可真好.”我放下方便袋,幫她弄好.
“我要你喂我,哥哥就是要喂自己的妹妹的.”小奕看來真的是好久沒享受過關愛了,肆無忌憚的索取著關懷與照顧.
我好脾氣的順著這個小東西,享受著照顧人的快感.生活本來就該如此的,隻是我們太小的心靈,承受了不能承受的壓力.將我們自己完全的封閉了,重新打開的時候有點青澀,但是卻很本能.很快樂!
“問了沒有?”我一邊喂著小奕,一邊問她剛才跟她說的事.
“恩,她說,那個東西是她爸爸在她小時候給她的.說是那時候跟他的同事開玩笑盯的一門娃娃親.之後他爸爸說那個同事已經不在了,玩笑也就過去了,讓她拿下來,她覺得那個東西很特別,而且戴了幾年習慣了,就沒拿下來.”小奕很享受我喂她的感覺.
“同事?她的父親是做什麼的?”我忘記了喂她.
“哥,我要喝粥啊!”小奕張大了嘴巴,等著我手上的湯匙.
“好,好的.吃吧,快說,她父親是做什麼的.”我一邊笑,一邊討好著小東西.
“這個你都不知道,她父親是那個畜生的頂頭上司,公安局長.”小奕漫不經心,我卻心裏一抖.
難道,我的父親是警察?不可能啊,他不是販毒,被砍死的嗎?心裏全是疑問,全是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