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蒙了，後來發生的事情，細節我不太記得了，總之，等到保安離開之後，我再一次將羅雪七送到牆上，這次她順利潛入成功。
我呢，也算是完成第二步了，雖說那隻是一個小小的意外，但是結果是一樣的嘛。
可是，沒有豪哥出來指點迷津，我也搞不清楚這算不算數。
從奶茶店回去的路上，我試著交換豪哥的名字。
“我在。”雖然早就習慣了這把低沉的嗓音，可是冷不丁冒出來，還是會嚇到人的。
“豪哥，你醒了？你這一覺睡得可真久。”我看到羅永豪的鬼影出現在我麵前，心裏驚喜不已。“豪哥，你幹什麼站那麼遠？”
我發現豪哥這次不是站在我影子附近，而是離我三米多遠的距離，以前絕對沒有這麼遠，這樣感覺說話很見外。
“你身上的護身符，是你從淩顏玉那裏買的吧，效力驚人，我不敢靠近，所以下午就找了陰暗的房間藏起來，等到晚上才出來找你。我們鬼看不到遠路，找了很久才找回到這裏，你必須把護身符丟了，我才能留在你的影子。”
“丟了？
這可是我用錢買了的，怎麼可以隨便丟了呢，沒有這個護身符，猴哥的厲鬼怎麼對付？豪哥你有把握對付他嗎？”我當然是十萬個不願意，既然鬼都說是“效力驚人”，那八成是錯不了了。
這淩顏玉果然沒坑我，那幾千塊花的值。
“喔，我今天下午帶她去美院了，就是解決聶玲玲的事情。聶玲玲已經被送回陰曹地府了。過程很順利了。”
“順利就好，不過這護身符如果帶在身上，我就不能留在你身邊，這就是現實，況且，就算你有護膚手法也無法保證你萬無一失。裏邊多半是香灰和符紙吧，水一澆肯定全壞。”
我隻好默默的把護身符從孢子脖子上下來，折疊好放到口袋裏，打算回去後放進不用的抽屜。
“你身上的紅色道謝好像比之前又高漲了兩倍，難道我不在那段時間裏，你已經……？”羅永豪露出曖昧地笑容。
“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其實當時……”
我把大略的講過快速講了一下。
“事發後我，我乜沒跟沒事人一樣？”
“哪裏太黑，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她應該對你也是有感覺的，要不然她不會表現的那麼平靜，你就偷著樂吧，我妹妹就這樣被你騙到手了。”羅永豪說著露出憂傷的神色，然後又開始猛抽煙。
我一直很像問他眼是什麼牌子的，又是從哪裏弄來的，鬼抽的煙跟人抽的有什麼區別。
“看來這層程度的欲念刺激還不足以激發你體內的紅息，因為你當時已經馬上意識到發生了意外，雙方都是在位置的狀態中接吻，當然沒有人家熱戀情侶的那種熱辣辣的感覺。不過這總歸是一個好的開頭，繼續努力吧。”
我順道把金店抽獎的事情也說一下。
“可以幫你，但是你要但應我，這是近期最後一次，我不能讓你變成總是依賴抽獎來改變生活的廢人。”羅永豪鄭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