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小瑩妹妹,怎麼你的電話號碼換了?”
曠德軍好像記得存了她的號碼的,但從來沒有通過話,每次都是在微信上聊。
“你又沒留我的電話號碼。”
“現在就把它存起來。”曠德軍來到了老兵咖啡館門口,停下腳步,跟劉小瑩打電話。
“咦,小瑩妹妹今晚怎麼想起跟我打電話了,難道是想我了?還是有病人介紹給我。”
“曠藥神,還是一付玩世不恭的神情。看你微信上發的視頻,知道你來到防城了,我老家就是防城的,況且我現在也調回防城工作了,怎麼樣,有空請我吃霄夜麼?”劉小瑩說。
曠德軍以前是聽說劉小瑩說過,自已老家是防城的。
“有空呀,美女邀約,怎麼可能會沒空?幾點鍾,在哪碰麵?”
在他絕望的時候,是她給了他關懷,是不是該給她某種經濟上的感謝。
“十點半才下班,到臨江宵夜街,你請我吃碗螺絲粉吧!”劉小瑩爽朗地笑道。
“十碗都沒問題!”
“好了,護士長過來了,不跟你聊,一會見!”劉小瑩匆忙掛了電話。
護士長?看來她還是調回了老家醫院,還是當一名護士。
一進老兵咖啡館,他一眼就看見了淩度,他在靠窗玻璃的一個隔間,所以他在外麵邊走邊打電話的情景,他都看在眼裏。
“曠老板,喝點什麼酒?”淩度客氣地問。
“你不是開了警車來嗎,還敢喝酒?”
“沒事。車上有阿花,我即使喝醉了,她也會開車把我送回去的。”淩度看對方年紀也和自己差不多,個子稍矮,但結實的胳膊看上去孔武有力。
“喝什麼酒都行!”曠德軍說。不過他最喜歡的還是葡萄酒,他覺得那股酸酸甜甜的味道特別適合自己的口味。
淩度招手點了一碟花生,一盤炒田螺,半斤生魚片。全都是下酒料。
他隻想跟他如朋友一樣平靜的交談。
那位警車上玩手機的女民警,是淩度的同事,還是女朋友?
他不想知道。
“上次那幾個凶嫌,我很奇怪,比如那個持槍的劉慶光,怎麼突然就被一隻鷹爪抓傷了呢,再說防城這裏從來都沒聽誰說見過老鷹之類的。”
“我也沒看清,到底是一隻什麼鷹類抓傷的,隻聽得他一聲驚叫,連握著的槍都掉在地上,雙手捂著臉,鮮血從他指縫流了下來。我當時慶幸躲過了一劫,並沒多想,也真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把他抓傷的!”
這個糊塗必須一直裝下去,神貓鷹的事絕對不能透露。
“來,喝酒!”淩度端起酒杯。
淩度自認酒量不錯,有一次跟同事阿賓打賭。
在同事甘祿婚禮上,阿賓和淩度幾人同桌,大概是嫌酒席夠豐盛,阿賓故意挑釁說淩度酒量不行,喝不過自已!
“敢不敢賭,一人一碗,直到喝醉倒一個為止!”
“賭了!”阿賓一拍桌子。
一人喝了六碗,二斤白幹,阿賓倒在桌下,淩度還在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