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是一個人麼?”服務員聞見他身上有淡談的酒味。
“等下還有一人過來。靚姐,介紹一下,你們店還有什麼特色菜?”剛剛跟淩度在老兵咖啡館喝了酒,吃了一些小吃,一點都不餓。
“烤香豬,水鍋羊肉,幹鍋羊肉,黃燜羊蹄,這幾樣菜都是本店特色菜。”
曠德軍看旁邊一桌,來了五個人,一坐下就嚷嚷道:“老板,來一隻5斤重的烤香豬,一盤黃燜羊蹄,一打啤酒先!”
“好叻!”攤位老板笑嗬嗬地應道。
“靚妹,我兩個人那裏吃得了一隻香豬?有半隻賣麼?”他看招牌上一隻最少的也有三斤重,自己根本不餓,劉小瑩一個女孩,怕也吃不了很多。
要麼明天約陳標根他們幾個來這裏吃香豬。
“帥哥,吃不了那麼多,你可要半隻呀,半隻老板也會一樣賣給你的。”
“那就要半隻,一盤黃燜羊蹄,等下等那個妹崽來了,還想要什麼再點!”曠德軍隨便點了兩個菜。
他是被烤香豬的香味吸引過來的,一陣陣的酥香味飄蕩在大街上的空氣中,對路人是種誘惑。
他看見廚房的掛勾上掛著五六隻醃製好的香豬,一位廚師在用刷子往小香豬身上抹某種液體。
“老板,你這塗抹的是什麼東西?”曠德軍好奇地問。
“這個是麥芽糖水跟大紅浙醋,還有高度白酒調配的皮水,用它塗抹在香豬表皮,經過烤製,肉才能外酥裏嫩。”廚師也毫不保留。
曠德軍聽他口音也象是貢市的,就問:“師傅不是本地的吧?”
“西江省貢市的。”
“我們是老鄉了,我粵都的。”在異鄉碰見老鄉,不自然叢生一股親切感。
“哦,是老鄉。我也是粵都的,老鄉,你是粵都縣城還是村裏的?”廚師三十多歲,人很精明!
“前進村的。”
“巧了,我河田村,跟你隔了一條河而已。”
廚師叫楊芬升,在港東打工十多年了。十五六歲跟二叔出來打工,他指著那個笑眯眯的老板說:“那個就是我二叔楊建和,五年前我們盤下這間店。”
那個圓臉的女人是他老婆。
巧了,五百公裏之外進了一家粵都人開的餐館。
曠德軍改用家鄉話跟楊芬升聊天。
“楊老板,生意這麼好,幹嘛不回粵都或貢市去開一間烤香豬店?”曠德軍問。
“我們老家開這種烤香豬店,銷售達不到,再說也沒有人養這種小型的香豬,沒有貨源。要是從港東這邊拉回去,成本就大了。況且消費水平達不到,很少有人舍得花五六百塊錢買一頭烤香豬的!”
楊芬升也認真地工作著,邊跟曠德軍閑聊著。
曠德軍想說自己也是養豬的,但自已養的是野豬,人家開的烤香豬店,不是烤野豬店。
“你們這樣一個店一個月可消耗多少頭香豬?”曠德軍想這樣小小的香豬,大概養一個月左右就可出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