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曠德軍攜帶塗媚兒準時趕到醫科大,上到貴賓病房。隻見何念祖斜躺在病床上,一位中年的貴婦人正在喂他湯水。另外一位豔光逼人的年輕女子在病房沙發上觀看手機。
滿頭銀發的何厚豐正在沙發另一頭跟何青侗交待事情。
曠德軍一出現,幾人都熱情相迎,連病人都微微睜開了雙眼。
“何總,今天感覺怎麼樣了?”曠德軍把何念祖手腕擱在一邊,認真切了一下脈。
看脈像正在逐漸平穩,暫時還有點虛弱,他看了一眼貴婦人端的碗中的湯汁,皺了皺眉說:“夫人,暫時不用燉這些補品給何總喝,因為我替他熬製的那些藥丸就已經是最佳的補品了。每天可熬製一點米粥之類清淡一點的食材給何總吞食,五穀雜糧比什麼補品都強。”
貴婦人名叫淩雪梅,是何念祖的夫人,麵前的是他們的寶貝女兒何姿。
聽了曠德軍的話,淩雪梅連忙點頭稱是。吩咐何姿說:“打個電話給吳媽,讓他煲點米粥過來。”
曠德軍又說:“我車上還有一些巨型稻米,讓媚兒去取點,再取些靈泉水,拿回去給何總煲粥吧!”
塗媚兒跟何姿去了樓下。
何念祖激動地攥著曠德軍的手說:“曠神醫,你真的是神醫,感謝你為我診治,把我從鬼門關上拉回來。是你給了我第二次性命。”
曠德軍微笑著說:“何總,不用客氣。也是機緣巧合,我碰上了自然會幫你診治的。”
何況你老爹還用五百萬砸得我暈頭轉向呢。
走廊外一陣腳步聲,張輝醫生攜帶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出現在病房門口。
“劉院長,這年輕人就是曠神醫!”張輝指著曠德軍向一位禿頂的六十多歲老頭介紹說。
“醫科大的劉景璐院長!”他又對曠德軍說。
“年輕人,你真是醫學界的奇跡,很高興認識你!”劉景璐熱情握著曠德軍的手說道。
“院長,真不敢當,我隻是山區種菜的一個農民,略懂些中醫草藥而已。”曠德軍謙虛地說。
你這是咯懂些中醫草藥?你這是生死人活白骨,什麼醫術有如此高明。
“中醫草藥是我們神農祖先創立的醫學奇寶,我們都應該好好學習繼承發揮!”
“劉院長,說得的。這樣吧,大家都出去吧,我想再給何總做一次針炙!”曠德軍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眾人麵麵相覷,心裏嘀咕:好大的架子,連堂堂的醫科大院長,全國屈指可數的腦科專家劉景璐也不放在眼裏,還說自己是個種菜的農民。
劉院長也是心內五味雜陳,本來他也是抱著觀摩的心態,帶幾個弟子來臨床觀摩一下曠德軍的針灸神技的,可惜人家不買帳,直接把他們驅逐出病房外。
在這裏,誰是主人?
“劉院長,我‘替何總針灸要鋪助於本身的真氣,不能有一點分神,所以請見諒!”曠德軍謙意地說。
“理解,理解。這樣的話,我們就不煩擾了。”他又向何厚豐、何念祖父子致意,於是帶人離開了病房。
在外麵走廊上,張輝抬腳追上劉景璐,悄悄說道:“何總病房我們裝有監控的,我們可以去監控室觀看監控視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