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可大可小,錄音筆要是落到學校領導人手上,飯碗丟了不說,還會落個敲詐勒索學生的罪名,弄不好還要進監獄。這還得了。
“拿來。”壯子火了,剛出門就向劉東手上搶去。劉東手一縮,錄音筆自手上憑空消失,左手抓住他的手腕,一腳把另一名撲上來的保安踢飛,手一用力,那壯子保安也鬼叫一聲跪了下去。斷了,斷了。他的手碗好像是被一把鐵鉗夾著,一股巨痛傳來,頓時失去了知覺。
五分力。劉東也算是手下留情。
“給你們臉,還不要,開門。”
冷喝一聲。手上又加了二分力氣,那壯子一聲狼嚎,人被他拖著走。在室內的兩名保安一驚,跑了出來,兩人欺負一人還被人家一招製敵,這種人怎麼惹。牛B,強人,變態,各種念頭自腦袋中冒了出來。沒受傷的兩人趕緊向劉東說著好話。
“這位同學,都是一場誤會,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事情可不能鬧大了。你放手,我們讓你進去,讓你進去就是。”兩個同事看起來比這個白發男子還有強壯些,可一個照麵就讓人打爬下了。壯子還好,另外一人還靠在牆邊吐血呢。
劉東一腳說輕不輕,說重不重,被踢在胸口也不是一般人能挨得起的。這些保安最多*練過一二一,並不是部隊出來的特種兵,會兩手三把式擒拿手也隻能欺負那些沒見過世麵的普通學生,對付劉東,就是伸著手讓你去擒拿,估計他們都扳不動。
“怎麼,現在知道厲害了。”劉東鬆手,看向那說好話的保安道,“你們收別人的煙,得到了好處,這我不管,但是要記住,不是每個人見到你們都馬首是瞻的。告訴你,我是騎自行車上學,以後每天都會遲到,下次再攔我,那麼我會送你們去醫院的。”
劉東右手推車,走到那鎖著的小門前,伸手一扭,喀嚓,吊鎖被強行扭斷芯子彈了出來,這一幕那四名保安都看得清清楚楚,腦中有種泛起糨糊的感覺,真不敢相信。那是鋼鎖啊!就是用鐵鉗,鋼管撇一般人都不一定撇得開。可這個白頭發學生伸手一扭就扭開了。這……
白天見鬼了嗎?可那明明是人。站著的兩名保安怎麼都想不明白,可受傷蹲著的兩人也就有所明白了,他們剛才可是親身體會的,眼前這個人,他們惹不起。
“對了,你們說的那個什麼訓導主任,我不希望他來找我麻煩,否則,我會打斷他的牙。還有,你們的牙。”留下這麼一句,劉東徑直向教學樓走去。
“哎喲!”壯子扶著手站起,那名倚靠在牆邊的保安也被另兩人扶了起來。嘴中連喊著,“啊,慢點,慢點。”
“灰塵,你他媽沒這麼誇張吧,要是內出血就得趕緊上醫院,可別死在這裏。”扶著他的一名保安沒好氣的道。
“就是,剛才那家夥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從他扭鎖的力氣看,剛才那一腳對你應該沒用全力。”另一人也說道。
“南瓜,狗子,這一腳不是踢在你們身上,你們站著說話當然不腰痛,搞不好我這肋骨斷了,快送我去醫院看看。”叫灰塵的保安身子一動,胸腔裏就痛,他知道自己的傷勢不輕。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壯子的表情也十分痛苦。手腕脫臼,鑽心般的疼痛讓他的右手動都不敢動。
“南瓜,你帶他們去醫院看看吧,我一人先守著,等會我打電話讓‘桔子’他們來代班。”
八個保安是一個保安隊出來的,感情也很深。此刻有兩人受了重傷,這事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劉東就是再厲害,這些TT市的地頭蛇也有辦法整治他。